索性换了个姿势,两人都好受许多。
方黎树袋熊一样面对面趴在傅行洲怀中,腰部的酸痛在他技巧性的揉捏下一寸寸得到缓解,她搂住对方的脖子,歪头枕在他肩膀上,懒洋洋的眯起眼睛。
过了没多久,她倏的睁大双眼,身体挣扎着要往后躲,敏感的腰窝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按住了。
同时,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钻入她的衣摆内,正以一种情se的方式四处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串噼里啪啦的小电流,弄的她浑身麻酥酥的。
可恶的是,在她眼神警告傅行洲老实一点的时候,这位作恶之人竟然示意她还在开会,不要出声。
说的正经,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不紧不慢的沿着嫩滑起伏的线条移动到某处无比甜美柔软的秘境。
方黎“啊”的一声险些就要叫出声,情急之下,她只好低头咬住嘴下的肩膀,将这声呜咽含泪吞下。
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两日不分昼夜的肌肤之亲,让她的身体极为敏感,竟然还在这种时刻故意撩拨她,真是大大的居心不良。
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小猫咪啊。
老娘这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道这么多年的小h书我可不是白看的。
强忍过一波快乐之潮,方黎低头吻住了始作俑者,在对方呼吸急促动作僵住时,趁机从她腿上滑了下来。
这个姿势虽然有点羞耻,但和心爱之人,也不失为一种情qu,方黎仰头对上那道询问的目光,不客气的将魔爪伸向某处……
随之挑衅一笑。
别以为就你会,我也会。
傅行洲万万没料到方黎竟然会这样做,呼吸猛然一滞,他垂眸,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喉咙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喘息。
幸亏,他刚才已经再度将麦克风调成了禁言模式,否则,难免会失态。
会议还在继续,下属汇报完工作后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正忐忑不安之际,傅行洲一贯低沉的嗓音传来,略作点评后,宣布会议提前结束,各位辛苦了。
随即一秒下线。
众人只顾欢呼,没人注意到他声音中罕见的隐忍。
修长五指插入海藻般的墨色长发中,傅行洲既震撼又惊喜,但无奈某人技术实在生涩,他硬生生被折磨出一身汗,堪比上刑。
小白出去蹦跶了一圈,玩够了回来找妈妈,惨遭再次关在门外,气的它嗷嗷狂怒。
而里面那只大着胆子公然做坏事的猫咪,此刻正被实在无法忍耐的大灰狼放在办公桌上,任其宰割。
嘴里时不时骂上几句混蛋,禽兽,间或带着哭腔的不要了,不准停……
事后,方黎愤而提笔,在自己的神秘小本本上,将原本积累到9999的分值后面,怒减两千。
后面括号内跟着一行被涂抹掉,但依稀可见的备注:床上太凶。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在杜l斯的库存告急之下,愉快的度过了。
第二天,方黎一早精神焕发的抵达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周的拉磨,谁料,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座位上放着一大束刺眼夺目的红玫瑰。
红色像火,让人焦灼。
众人七嘴八舌的调侃方黎,说他男朋友可真贴心,在这样的死亡星期一送来这么老大一束花,真是壕气又浪漫。
方黎满脸狐疑,心道真是怪了。
她五分钟前才从傅行洲车上下来,分开前还交换了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此刻唇上尚有余温,怎么会凭空冒出来一束花,还是如此浮夸的红玫瑰。
不,这根本不是傅行洲的风格。
而且,他俩早已约好,暂时不会恋爱关系公之于众,如此高调,不可能是傅行洲。
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