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给周萌打电话，周萌说在省城。

那就是在南宅，周萌和南城结婚了，回省城也是自然的。

周萌说，腾博在研究所。

唐曼给腾拉格沙打电话。

腾拉格沙过来了。

唐曼说事情。

“周萌是那个组织的人，我申请了六年，没有成功。”

唐曼一愣。

唐曼问那个过来的人。

“景色，是国际量能的人，是中国人，是负责任之人。”

“找我想让我加入？”

“对，景色和我聊过了，和周萌聊得也许更多，但是周萌有一些话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讲的呢？”

“周萌早就是国际量能的人了，她没有说你说这件事，觉得……”

“那很正常，就是闺蜜也不定就知道所有的事情。”

“谢谢，周萌还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

“嗯，我知道，说说国际量能的事情。”

腾博讲了，这个国际量能组织是国际的一个组织，是最权威的，对量能的研究，已经是取得了一些成果。

“噢，是这样，那就鬼市的情况，他们有研究吗？”

“嗯，关于我们国家的量能，各别现象有所研究，这个鬼市没有进行研究，每个研究立项，都是需要大量资金的。”

“那怎么就找到我了？”

“周萌没有说，应该是关注到你了，这个很正常，能量组织也是有一批人，找这样的人，然后招过去。”

“那对井上这样的人怎么处理？”

“已经是弄回去了，找最好的方法救治。”

“这样的人多吗？”

“似乎有。”腾博说。

“这个量能机构很难进吗？”

“嗯，我申请了很多年，不想再申请了。”

“噢，是这样。”

唐曼回宅子休息。

早晨起来，她在琢磨着，这个量能机构的事情。

他们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唐曼不去多想，沈媛所说的话，似乎在戏耍着唐曼。

唐曼不理，就看着沈媛的表演。

所有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沈媛也许还是有其它原目的的。

团长退出去了，那是真的退了吗？

唐曼知道，不可能，这团长的更替，就像皇帝一样，复杂着呢？

最后谁死都不知道。

第二天，唐曼去西街的鬼市，到街口，站了一会儿，离开了。

她不想进去，大林，大马猴的死……

唐曼顺着北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