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来到了第二天早晨八点半,田波派兄弟李家勇来敲赵三的门了,喊道:“三哥,起来吗?”
赵三回应道:“起来了,哎呀,家勇,你波哥呢?”
“波哥在楼下等你,要开喝了,这八点半还没吃早饭。”
“哎呀,我今儿还得回长春,这么的,我下去吧。”
等赵三来到饭桌上,田波一瞅,好家伙,赵三这一晚上睡得挺好,自己可是俩黑眼圈,看着挺憔悴的。
赵三一下来,田波就说:“哎呀,三哥,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我听进去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这个刘老五好好处一处呗,我也想明白了,咱得有格局呀,他刘老五跟我,那还差着段位,我不吹牛逼,刘老五接我电话,那都得哆嗦,他肯定怵我呀。”
“那你啥想法呀?”赵三问道。
“我寻思一会儿打电话叫他来呀,吃点饭,咱处哥们儿呗,我这人不亲远的,还亲近的,咱离得也近,算是半拉老乡了,一会儿我给刘老五打电话,让他过来,三哥,咱一块儿唠唠,把你的事儿也解决了,顺便也让他给你道个歉。”
“行,波子,那正好,你打个电话呗,估计一个多小时,十二点来钟就能吃饭了,那你看看你给刘老五打电话吧。”
田波一听,说:“行,我给你打电话。”说着,田波就“嘟嘟嘟”把电话打给刘老五了。
老五第二天早晨刚起来,一瞅是田波打来的电话,心里暗想着:“他妈的,田波还真让赵三说对了,这是要骗我过去。”但电话响了也得接呀。
就接起来说:“喂,哎,波哥,我在家,咋了呀?”
“老五,昨天那个,我跟你说,喝点酒,我他妈跟你说话也有点冲动了,你波哥我这有点不对了。那啥,老五,咱哥们儿,人不亲土还亲,离得挺近的,都在梅河、东风、辽源这一带的,你这么着,三哥今儿还没走,在这儿待两天,你过来呗,咱们喝点酒,交交朋友,把昨天那事儿好好唠一唠,以后呀,咱就说在梅河,你有个波哥,我到辽源有个五弟,多好,交个哥们儿多好呀,格局得打开呀,一定得过来。”
“那个,波哥,我不去了。”
“咋的,老五,我找你喝酒,你咋还不给面子呀?”
“田波,我知道你他妈要收拾我,还搁这儿装!”
“我啥时候要收拾你了?”
“别不承认呀,田波,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得敢当呀,咋说话不敢承认,你不就是想骗我过去,然后收拾我吗?田波,我告诉你,你真要干我,我可不怕你,你来辽源试试,哼。”
“我操你妈,老五,给你脸了是不,我就干你了,怎么的?”
“田波,别唠那没用的,我告诉你,就你那熊样,我早就不服你了,你来辽源,你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了,我操你妈的!”
“哎呀,大波,别生气,老五这小子不知好歹呀,他昨天晚上还挺怕你的,这怎么今儿就跟你较上劲了,这……”
“三哥,这事你就别管了。”
旁边也有人劝着田波。
“妈了个逼,这事儿是我跟辽源刘老五的私人恩怨,这小子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操他妈,三哥,我要不把他给收拾服了,在这趟线儿上,我他妈田波就白混了呀。”
“哎呀,田波,那这个事儿跟三哥可没关系,你看你们俩有矛盾,这……本来昨天晚上我打电话,你也看见了,他后来也给我面子了呀,后来这不……”
“三哥,你别说了,三哥,你在这儿住两天,你看我咋收拾刘老五的。”
“不是,三哥我要回长春了,我这有老多事儿呢,什么圣地亚哥、还有名车实业啥的,净事儿,离不了我。”
“那行,三哥,我送送你吧。”
“不是,波子,看你俩这个事儿闹得,跟我可没关系呀。”
“三哥,那跟你有啥关系,这就是我跟他的事儿,你放心吧,我他妈肯定得收拾他。三哥,你几点走呀?”
“差不多了,我这就走了。”
“走走,送送三哥!”
田波还气呼呼地喊着:“操你妈,一会儿集合兄弟上东辽干刘老五去。”说着就把赵三送上车了。
赵三坐在那加长的红旗车上,乐呵呵的,嘴里还叼着烟,车“轰”的一声就开走了,扬长而去!
田波在后面挠挠脑袋,心里想着:“操你妈,刘老五这小子,敢跟我叫板较劲儿,看我咋收拾你!”
赵三这小子从这里面抽身出去了,哎,咱说,你看那赵三玩得高不高?没费一枪一弹,祸水东流,事儿就解决了,就是自己脑袋又挨了一烟灰缸,唉,这也该着他那脑袋有这一劫!
有人问了,说田波跟刘老五后来到底干没干起来呀?
后期呀,我不跟你说嘛,那时候上面正查得严,田波跟刘老五他俩就没等干上呢,田波就被抓了,后来刘老五也折了,这田波、赵三跟刘老五之间的事儿也自然是没动静了。
咱听赵三儿的故事啊,那可得说从他那故事里能学不少精华呢,你发现没,他呀,多少有点司马懿跟诸葛亮合体那味儿了。为啥这么说呢,这赵三儿那可是熟读古书三十六计啊,百家之术啥的,那心里的道道老多了。
三哥回长春的头一件事儿,就是给英四哥打电话了。
“老四啊,你就放心开业吧啊,没事儿,以后要是有兄弟去捣乱啥的,你就找那个辽源刘老五,那可是三哥的好兄弟呢。三哥跟他处得老好了,那就是三哥的一个小老弟啊,有事你就打电话,提三哥的名儿,那绝对好使。”
“哎呀,三哥,我知道了。”
就这么着,英四哥那矿后来干得可挺大,说实在的,那多亏了刘老五的庇护啊,有他在那镇着,谁也不敢去捣乱。
不过赵三刚回到长春没几天,三哥又遇到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