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许方东站起身,露出结实的腹肌,沈喜喜看了一年多了,还是会忍不住心潮澎湃。
许方东搂住她的腰,附耳轻声道:“夫人,这么久了,还会害羞吗?”
沈喜喜红了耳根,咬住嘴唇,“……没有。”
她推开许方东,把手里的布丢给他,“自己擦吧。赶紧把衣服穿上!”
上一刻还在说着国家大事,怎么下一刻就变了气氛。
许方东直接抱起她,“反正都要脱,就不多此一举。”
沈喜喜轻轻垂着他的胸膛,“许方东,你变得太快了!我们刚在说很重要的事!”
红唇覆上,眨眼间,沈喜喜身上的衣裙褪去,纹丝不挂。
“家事也很重要。”许方东抬起头,双眼氤氲,声音诱惑,“夫人,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了……真怀念当时中情丝连,夫人都是主动的。”
沈喜喜的玉体被撩拨不能自已。
他却突然停手,开始诱惑她。
沈喜喜咬着嘴唇,喘着气。
他在等她主动,她在等他能忍多久。
许方东低下头,舌头舔着她细长的脖子。
沈喜喜浑身酥软,“许方东,你故意的!”
身上的男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下一瞬,沈喜喜翻过身,对身下的男人上下其手,又亲又啃,大汗淋漓。
许方东压抑的身心得到彻底纾解。
“夫人……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沈喜喜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
萧安宁再次来定远侯府时,沈喜喜面带笑容。
萧安宁异常平静,她说:“两日后我便要离开这里,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我想去见他最后一面。许大人说,夫人知道他在哪里。”
萧安宁口中的“他”,是陆定轩。
她说的那里,是陆定轩的墓。
“娘亲,爹让我回府,听娘亲安排。”许复身着官服,请了半日假,特意回来。
沈喜喜大概明白许方东的意思。
“你去换身衣裳,叫上宴儿,我们去爬山。”
许复的眸子一颤,立即明白,“儿子去去就回。”
很快,许复带着许宴换上素色衣裳出来。
“公主,一起走吧。”
萧安宁微微颔首。
金龙寺后山,无字墓碑。
许复:“娘亲,我带着许宴先去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