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收到的情报一样,温庭云被几个皇子一起联手脱了个精光,就那样绑在架子上,让所有人指指点点。
盛南枝倒的确是有些好奇,她早就知道温庭云那里受了伤,不能再与人同房,却不知道,受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伤?是那里直接磨没了?磨断了?
但眼下温庭云离她还有段距离,她实在是看不清楚。
正待马车走近些细看,眼睛却突然被人捂住。
是时淮之。
“你干嘛?”盛南枝拍了拍时淮之的胳膊:“你放开我啊。”
时淮之紧抿着唇,面色有些难看:“非礼勿视,有脏东西,你看了小心长针眼。”
盛南枝倒是不曾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只咬了咬唇:“怎么?看你的就行?看别人的就不行?”
时淮之冷哼:“自然,我是你夫君。”
盛南枝暗暗翻了个白眼,前世温庭云是她夫君,她也不是没看过。
但这话是绝对不能够同时淮之说的,否则,他定会发狂。
“大家不都在看?”
“我也只是好奇,我还没见过那不能够人事的男人是啥样子呢。”
时淮之的手没有松开分毫:“别人我不管,你不行。”
别人与他何干?
“且也没什么好看的,丑陋。”
盛南枝咬牙切齿:“时淮之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自己要带我来看温庭云游街,又要捂住我的眼睛!”
“我这样,和没看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时淮之面色不变:“你远远看见了,也看见了围观他游街的人了,更能听见声音。”
时淮之目光落在外面的那囚车上:“要过来了,马上就要到我们楼下了。”
盛南枝深吸了一口气,真想将时淮之掐死啊。
但随着时淮之的话,她也逐渐感受到了。
楼下喧闹议论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盛南枝几乎能够听到一些高声议论的话:“快看快看,他那里真的好丑啊。真的和寻常人的不一样哎,像太监一样,被切了一截的感觉。”
“他这样,不说能不能够睡女人了,能正常小解吗?”
盛南枝耳朵动了动,伤的那么厉害吗?
时淮之似乎知道盛南枝在想什么,只低声同盛南枝解释着:“当时温庭云是被马在地上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拖行的时候,就磨到了那个位置。”
“一直那样磨着,磨去了一小段。”
“但当时的伤口,并不像这样。”
“只是后来,大夫来看了,说他那里已经彻底坏死,再没有恢复的可能。若是强行就那样留着,可能会导致磨到的伤口溃烂化脓,伤及性命。”
“温庭云当时几近癫狂,还是杜琦玉下的决定,让大夫直接给他齐整的切了,再做伤口包扎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