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可有婚配?家里人对你的婚事是什么态度?”
“沈清棠的情况你都知道。你家里可能像你一样对待两个孩子?”
不等季宴时说话,沈清柯先拆沈屿之的台,“爹,他又跑不了。你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你一次性问这么多,叫人家怎么回答?”
沈屿之没好气的送一对白眼给沈清柯,“你哪头的?”
接着又转向季宴时,“不急,你想好了一个个说。你可以不说但是不要说谎!”
季宴时再次沉默。
沈屿之的期待渐渐变成忐忑,最终定格成失望。
“你什么意思?”
“这时候了还要保密?”沈屿之摇头,“其他时候,我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事关我闺女,你不说清楚,就……就离开山谷吧!”
也不是沈屿之怂,威胁人都软绵绵的。
能怎么办呢?
人家知道沈家住哪儿,来去自如,知道这山谷的秘密。
可自家对季宴时只了解一知半解,还是没有参过意义的犯病状态。
打,打不过。
骂,人家不还口。
打上门?都不知道季宴时家住哪儿。
还能怎么办?
沈屿之越想越气闷。
就在沈屿之准备起身走人,等沈清棠醒了跟沈清棠商量把季宴时赶走的事,就听见季宴时开口。
“复姓百里,单名初。”
送完沈清棠回来的李素问恰好听见这一句,停在门口惊声问:“百里?皇姓?你是皇室中人?”
沈屿之自幼混迹于京城权贵,自然懂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只是名字为初的皇子……
沈屿之皱眉,“你是宁王?”
季宴时点头,“嗯”。
沈屿之:“……”
沈屿之起身要跪季宴时。
李素问见状也要跟着跪下来。
原来季宴时才是北川真正的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