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利跟恶毒不是一码事,”江宝瓷淡淡道,“四妹对我老公做的那些事,我老公还给她,她愿意吗?她不愿意,就该以此为标准来约束自己,免得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欧阳蔓兰笑了笑:“那,宝瓷愿意帮你大姐,求求情吗?”
“”
“你不知道?”观她茫然的表情,欧阳蔓兰说,“阿准在拿整个华越,去逼你大姐夫跟你大姐离婚。”
江宝瓷顿住。
她确实不知道是这个原因。
“兰黛给我老公下药的事,”江宝瓷不为所动,“是大姐指使。”
欧阳蔓兰:“那是不是因为阿准把贺茹关进了柳郸?”
江宝瓷:“是贺茹先招惹了我们。”
“所以,你看,”欧阳蔓兰,“冤冤相报何时了。”
“大伯母,”江宝瓷说,“这话轮不到您说,要停止,也轮不到您说停止。”
说到这,江宝瓷没耐心了:“我去看下奶奶。”
她伶仃前行。
忽然。
“宝瓷。”欧阳蔓兰唤住她。
江宝瓷回头。
风和日丽的四月,欧阳蔓兰母女站在光中,失真到恍惚。
停顿稍许。
欧阳蔓兰笑:“我真希望我们欧阳家,能有你这样的女儿。”
“”
-
走到贺老太太院门口,一阵凌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将空气搅动出气流。
江宝瓷肩膀骤然传来压力,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搂着换了个方向。
“回贺家不告诉我?”贺京准气息急,像是临时得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的,“不是说,不喜欢贺家的这些算计?”
江宝瓷推开他:“你在逼你大姐离婚?”
“谁让你回来的?”贺京准冷声,“贺家任何事你都别管,我会处理”
江宝瓷:“赶紧停了。”
贺京准:“是不是奶奶喊你回的?”
“”江宝瓷怒火攻心,抬鞋子跺了他一脚,“你有病啊,华越才刚步入正轨,你拿好不容易到手的集团去对付一个贺芃,你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