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和你在一起?”
可怜无助的岩小峭被几个男人挤在墙角,抱着自己的法器哆哆嗦嗦。
“对。”
季霄绿眸里是不怀好意的光,又问,“那你是怎么回事?大晚上跟人家一个未出嫁的小姐共处一室,直到现在才出来?”
“呜……”
岩小峭委屈的好想逃又逃不掉。
“这是我的隐私,你们这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
“行了。”司马戟看不下去,摆摆手。
“你坚持要跟玛丽娜绑阵营,但又不愿意说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
他盯着岩小峭的眼睛,退而求其次。
“那么这艘油轮上有其他人能够作证,你们昨天晚上确实是在干自己的事情,并且所做的事情和伍天池一家没有任何关系吗?”
岩小峭表现出了漫长的沉默。
就在季霄失去耐心,并且觉得这家伙说不出来三瓜俩枣的时候,岩小峭道。
“有。”
季霄:“?”
“谁?”
郁仪垂眸看着他,神色中夹杂着打量和审判,问道,“你能把他叫过来当面作证吗?”
众目睽睽之下,岩小峭深深看了他一眼,开始摇人。
“我把他叫过来,你们可别后悔。”
还没等状况之外的苟富贵想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岩小峭摇的人就到了。
这一叫简直如同平地惊雷,跟他们脚底下的马里亚纳海沟直接海底突发地震了一样,撼的整艘游轮的地板砖都微微发抖。
“沈……沈哥?”
穆晖目瞪口呆,舌头都硬了。
“你怎么在这里?”
青年身后跟着笑眯眯的张枭景,脚边一头近四百斤的孟加拉虎不断蹭着小腿。
他冷淡的抬起眸子,道。
“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
吴骥炸了。
手足无策望向偷偷摸摸往青年背后躲的岩小峭,晴天霹雳。
“这就是你找的人证?”
岩小峭反问,“难道不行吗?”
行啊!简直太行了!行到祖宗棺材板上了。
中介不认识沈少,更不认识什么慕光。
但看着青年脚边那头猛虎,也禁不住有几分提心吊胆。
他吞了吞口水,问。
“你就是能给他们俩作证的人?”
中介眼神中闪烁着警惕。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两个不是作案的凶手?”
“证据在这。”
张枭景拿事实说话,他捧出个碎了左半边的香槟杯,又掏出个裂了右半边的骷髅头,他微笑着说。
“昨天晚上我们正在窗边赏景,就在景色宜人氛围正好的时候,他法器上的骷髅头突然断线从楼上掉下来,不仅破坏了我特地预定的烛光晚餐,还把我全世界仅有一对的限量香槟杯砸了个粉碎。”
虽然没证据,但中介总觉得这张笑脸上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