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宴心里这么想着,看女人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像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这么想玩儿,一会儿他就陪她好好的玩,将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将她给彻底的征服。
一脸的笑,看着女人,摆出来一副自认为很酷的姿势,将人给拦住。
下一秒,脚上就被踩了一脚:“干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花孔雀啊,庸俗,无聊!”
走了,又折回来:“喂!你应该…没有口腔溃疡这类的吧,别回头传染给了我。”
看着那女人的背影,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
“不是,大叔,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没完没了了还,我对你不感兴趣。”
祁时宴额头上几道黑线,问道:“你…为什么总喊我大叔,我应该…也没有那么老吧!”
的确,现在的他形象可能确实没那么的好,可也不至于到了被人说“老”的程度。
这个女人,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这么的激怒他,看一看他会不会生她的气。
南栀上下齐眼将男人给瞟了个遍:“看你这样子,得有三十好几了吧,还不老啊,我才二十一岁,我看你应该也已经结婚了吧,家里面的黄脸婆满足不了你,你就到外头来找,呸,渣男!”
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住,孩子般无措:“我确实是已经结婚了,同我结婚的那个人就是……”
“你跟谁结的婚我没兴趣知道,但触犯道德底线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所以啊,就当是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目光又扫了他两眼:“虽然吧,我承认,你这模样确实是挺招女孩子喜欢的,但我是真觉得你配不上我,而且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而后怕误会,又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对除了澜哥哥以外的其他男人不感兴趣,我已经心有所属,你就别把你的那些坏心思打到我的身上了行吗?”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难不成真的失忆了,刚刚她说她二十一岁,还有,澜哥哥又是谁?
虽然不清楚,可这确实是她在醒过来之后,第一个提到的异性,澜哥哥,还叫得那么的亲密。
如今的南栀,好生怪异,他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转身,往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整个疗养院,只有他是神经外科方面最权威的了,应该可以替他分析分析。
至于南栀,他要是一味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只会令她更加的厌烦,虽然过去了三年,但不代表时间可以抹去一切的痕迹,他们之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不愉快的事情,她心里有气,就给她点时间,等她消气。
反正,他会找人看着她,只要她人还在临安,就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他不会让她有机会从他的身边离开。
“神经病!”女人骂了一句,一路上骂骂咧咧着往电梯口走。
正准备进电梯,一个小男孩就一个猛子往她怀里钻,开口的第一句差一点儿没把她魂儿给吓出来。
“妈妈!”
小男孩带着哭腔说道:“妈妈,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妈妈,乐乐好想你,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离开乐乐了,乐乐以后会乖的,会好好听你的话的,妈妈,乐乐错了。”
南栀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孩,是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他的样子也不过才八九岁,还只是个孩子,但却一身的蛮力,抱得她好紧。
“你是,叫乐乐吗?”
乐乐仰头,一双眼眨巴眨巴着看她:“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认得乐乐了吗?”
她努力的在脑中搜寻着与面前这孩子有关的记忆,但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十分坚信,她不认得这个孩子。
该不会是想碰瓷,然后讹人吧,电视新闻上,这类的事情不是经常都时有发生吗?
先让一个孩子将人给抱住喊妈妈,然后再出现一个男人,自称是孩子的爸爸,说是两口子闹了点矛盾,让人跟他回去,最后再出现一个自称婆婆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两人和好。
“什么妈妈不妈妈的,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怎么可能会有你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小鬼头从怀里给拉扯开:“小不点儿,姐姐告诉你啊,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不能乱认妈妈,知道了吗?”
乐乐的眼中,顷刻间就噙满了泪水,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间就不认他了。
“妈妈对不起,从前是乐乐不好,乐乐以后会改的,你别再生我的气了,那些话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妈妈你别不要乐乐。”
电梯口涌了很多的人,原本很安静,这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妈,这孩子就算再错那也不还只是个孩子吗,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孩子有这样的妈妈,也真是可怜!”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就已经开始道德绑架了,那下一刻,男人是不是就该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