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男人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
容镜的手掌有一层很厚的茧子。
此时砂纸一样粗糙的手掌从她的锁骨过,一点点下移。
虞棠与他不知欢好了多少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率先起了反应。
她刚要开口,下巴被男人抬起,温软的唇瓣被含住,滑腻的舌钻入。
虞棠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容镜身边也没别的女人,吻技怎么会这么好?
对比之下,她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都显得无比笨拙。
被亲的狠了,涎液还会控制不住流出。
“嘶~”
“你干嘛咬我?”虞棠的调子已经软的不行。
覆在白雪红梅上的手有力的揉捏,“接吻都会走神,不该罚?”
虞棠脸一红,讨好地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那你轻一点。”
“轻了你会爽?”说着,他那只手更加用力,顿时引得虞棠又一阵轻嗔。
男人喉结攒动,嘴上骂骂咧咧:“妖精。”
说完,他粗暴地将虞棠按在桌上。
两刻钟后,虞棠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你好了没有?”
“我几时这么快过?”
虞棠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泛着水光。
她松开勾住容镜脖颈的手臂,干脆直接躺在了桌面,委屈道:“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黄花梨桌面上有衣裳垫着,并不冷。
她这一躺,春棠的妩媚明艳悉数展现。
看得容镜更疯了。
他低头,含住虞棠的朱红豆蔻,开启了新一轮驰骋。
有过了一个时辰,虞棠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上的容镜总算是稍稍停歇。
容镜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
只有这个时候,两人的身高差才悉数展现出来。
他只脱了上半身,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展现,被他抱在怀里的虞棠就像是一只金丝雀。
“可以叫水了吗?”
虞棠以为他结束了,抬起酸软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脑袋也埋在男人的胸前。
男人低头,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别回耳后。
虞棠迷茫抬头,下一瞬,耳根被男人含住,她脑子还是迷糊的,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按在了暖阁的玻璃窗上。
一下子,虞棠彻底清醒了。
“容镜,你疯了,院子里还有下人在呢!”
“那又怎样,他们敢看,孤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容镜隐藏的狠戾在这一刻不经意地暴露。
虞棠刚要说话,唇舌被先一步含住。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漂泊在海上,任由风雨时急时缓的拍打。
一夜狂风骤雨,天亮之前,虞棠这叶孤舟总算能靠港休息。
躺在床上眯了不到一刻钟,虞棠便听到外面更夫敲更的声音。
强撑着满身痕迹的身子爬起来,虞棠心中庆幸容镜知分寸,知道她今日要进宫,没在脖子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刚要叫绿芜帮自己拿衣服,穿戴好的容镜已经走到床前,单手挑起纱帘:“今日让阿姝去处理宫里的事情,你在家休息一天。”
他坐在床沿上,看着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虞棠,说不心疼是假的。
可他在这方面需求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也是真的。
虞棠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好像是被浆糊粘住了一样,她费劲巴拉的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妖精一样的男人。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这话放在男人身上也是一样的。
因为是叔叔,容镜并不需要穿孝服,但他还是将衣衫换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