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把那块红色的石头收入怀中,朝她睇去柔情蜜意的一眼:“瓒说玄德所选之物,甚是讨人喜爱。”
穆嫒:……不,她不信,她已经听到那两个字了……
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块玉石真是她挑了很久才确定要的。
穆嫒很在意公孙瓒的那句疏远的话。
她想做些什么挽救。
现在无论是为了寻求安生之地,还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公孙瓒这个人,她都需要去抱稳大腿!
同窗之情有多深穆嫒不知道,但她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为了完成任务,为了脱离这个世界,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肩上搭了条沉重的臂膀,有人弯腰把自己的脑袋抵了上来,姿态亲昵地让穆嫒脸色泛青。
穆嫒:还是算了吧——
她总觉得这人怪异得很,对她的身体,特别是某样她没有的东西图谋不轨!
“接下来,玄德要不要去我帐中把酒言欢呢?”
“不不,天气甚好,我还想多见见这里的风景。”
“也好,我陪玄德……”
随后,两人逛了几个时辰,从日头正盛逛到日暮西山。
穆嫒怕公孙瓒又要邀她去自己的营帐,硬生生走走停停耗了一下午。
公孙瓒则是陪在她身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看她与那些摊贩交谈;敞开怀抱去拥抱那些非要缠着她的小娃娃;笑着去安抚那些急忙跑过来道歉的父母……
若不是已多次历经兵荒马乱,埋尸千万的战场,他此刻会觉得世间安好。
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更没有被流血千里的土地——
两人坐在草地上。
疲惫的穆嫒接过牧民送来的奶酒递给身旁的公孙瓒。
公孙瓒接过,握在掌中久久未饮。
风拂面而来,扬起他脸侧的长发。
他看着不远处渐渐隐没的落日轻轻笑了一声。
“未见你时,我日日在念着你,越惦念越觉得虚妄。你我多年不见,却从未互通书信,玄德,你可要与我解释?”
肩上一沉。
公孙瓒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呼吸平稳累得睡去的某人,手揽上她的腰,让她靠得更加稳当。
“你脾性随和,身边从不缺人陪伴。我是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