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抵着女人的肩,蹭着还有些湿润的秀发。
和余七月分别的这两年,他彻底体会到什么是,高山盖庙还嫌低,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笑笑,是她的乳名。
混迹这个圈子,她几乎很少透露自己的家庭情况。
感受着熟悉的怀抱,听着缠绵的呼唤,余七月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任由秦时抱着。
秦时以为余七月妥协了,接受了,松开了手,推了推无框的眼镜,微微俯下身,双手捧起了余七月的脸,仔细端详。
她是真的漂亮,是群芳之中,足以让旁人失色的明艳。
“笑笑, 知道我梦到过你多少次吗?”他温润的眼眯起,笑意绽放在嘴边。
余七月撞进他和煦似水的眼底,下意识地收拢指尖,她狠狠掐着手心,疼痛促使她清醒。
“你认错人了先生。”她避开秦时噬人的目光,冷漠摆在脸上。
秦时像被泼了一盆凉水,看着余七月的冷漠,他也跟着收敛了所有热情,“你,余笑笑,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七月是她的化名,毕竟做情妇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秦时苍白的指尖,爬上了她的脸,“你的样子,你的身子,我都不会忘,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不要说了!”余七月狠狠地瞪他一眼,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她退,他近。
余七月脚跟绊到了沙发,跌坐下去,秦时便顺势撑着沙发靠背,将她禁锢在身下。
他毫不犹豫扯下了余七月的浴袍,“之前,也是在沙发上,你叫得有多欢?霍琛能满足你吗?”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余七月不由惊慌。
霍琛随时有可能进来,看见她衣衫不整与人纠缠,她解释不清!
况且,当初她是做了c女膜修复,骗了霍琛。
然而秦时的脸色却瞬间凝滞,就连余七月也没注意到,松松垮垮的浴袍间,她最难以启齿的烟疤落在了秦时眼里。
雪白双峰间,一枚绿豆大小的烫伤,很深,很深,犹如被剜去了一块肉。
秦时印象里,余七月是一块皎洁的白玉,然而这块伤疤,堪比白纸上坠下的一滴墨,触目惊心。
他紧扣着余七月手腕,怒火瞬间点燃了眸光,“他做的!?”
余七月这才注意到自己在秦时面前,上半身近乎赤裸。
秦时说的他,当然指的是霍琛。
余七月血液凝滞,甩开他,急切地扯着布料掩盖身子,“跟你没有关系,麻烦你出去!”
他是要出去。
单看着余七月的胸,他就能够想象到,烟蒂落在她细白的皮肉上,滋滋冒烟的场景,该有多痛!
看不出来霍琛还有这种癖好!
余笑笑是他的女人,如今,依旧是!
“王八羔子这么对你是吧!我倒是看看,他还有几分能耐!”
秦时抽身离开,余七月暗道不好。
别看秦时生得比很多女儿家都还要美,动起手来狠戾果断。
以前有个臭流氓调戏余七月,秦时一拳过去,直接把人肋骨打断了两根。
“你干什么!”
“不准去!”
余七月忙不迭地爬起来,硬生生拖拽着秦时的胳膊。
秦时回过头咆哮道,“他给你烫一个疤,我断了他霍家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