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然而双手双脚被铁链死死铐住,注定是徒劳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只被按在砧板的鲤鱼,只能眼睁睁看着屠夫挥刀砍了过来。
这时,铁门咔嚓一声,紧接着传来生了锈的铁门打开时吱呀吱呀的尖锐声响。
她的人一下从无边恐惧中,激灵灵清醒过来。
大口呼吸着,整个人就像从水里刚捞出来,湿透了,分不清是冷汗还是那滴落在身上的水渍。
这时,她耳间传来脚步声,作为经过严格训练的忍者让她能听出是三个人,隐约还有搬动椅子的声音,其中一个人像是头目的大大咧咧走进来。
她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还是能感觉那人正用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看她,就好像在看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鲤鱼。
她突然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此时她衣不遮体,单薄的衣裳贴着她的肉体,整个人又双手双脚被绑成人字型,就算傻子也能踩到,始作蛹者或许比她那可怕的雇主还懂得折磨一个女人。
“去,将面罩拿开。”坐在椅子上的人开口了,声音不含一丝感情。
随着面罩打开,樱子惊叫:“是你。”
坐在椅子上自然是朱沫,坐在离她两三米左右的位置,翘着二郎腿,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好聪明的孩子,记性居然很不错的样子,居然还记得我。”
“你想干嘛?”
“你猜猜?猜对有奖。”
朱沫笑得更邪魅了。
樱子越发的心慌了,在她眼里,早已经把朱沫当成一个像她雇主一样的变态。
脑间瞬间浮出至少上百种即将折磨她的方法,整个人都吓软了,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勇气咬碎毒药丸?
抱着仅存的希望,叫道:“这里不是警局吗?我不是你们华国人,你们不能这样虐待我,这会造成很不好的国际影响。”
“哈,樱子小姐,我才刚夸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怎么一下就变蠢了呢?”
朱沫起身,将椅子带着发出呯的一声,吓得樱子蜷缩成一团,似乎恨不能钻进墙壁里。
下一秒,两个手指成夹子夹住她的樱桃小嘴,呜呜,痛得她一下发出不堪的声音。
紧接着一张冷漠的脸在她的瞳孔里放大,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你不会以为,我没办法把你从警局捞出来吧?”
“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想杀我的人吗?”
樱子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呜呜,我也是受人指使的?”
“哦?”
“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呵呵,你想和我讨价还价?”
“……”
“听说,你倭国女人很会服侍男人,嗯,岛国的动作片很出名。”
朱沫说着,一伸手,从手下接过了一根狼牙棒,在嘴间吹了下,而后一脸邪笑地看向樱子,淡淡道:“虽然有点美中不足,不是电动的,但我想效果应该大差不差。”
“把她衣服剥了!”
樱子瞬间破防,大叫:“不要,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