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每个人都在权衡利弊，计算得失。

最终，投票结果出来了：大多数人支持第二个选项。

&34;那就这样决定了，&34;尼古拉三世站起身，&34;给谢尔盖回电：在保持谨慎的前提下，可以适当展现强硬态度。&34;

他走到窗前，望着莫斯科的夜色：&34;让我们看看，这盘棋到底会怎么走。&34;

总统办公室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苏正阳放下手中的钢笔，伸了个懒腰：&34;老章，今天沙俄的人怎么没来？看来他们似乎不太着急？&34;

章栾玉整理着文件，平静地说：&34;总统，昨晚情报局传来消息。伯德帝国外交使节冯·塞克特，深夜拜访了谢尔盖。&34;

&34;哦？&34;苏正阳眼中闪过一丝兴趣，&34;那个老狐狸？&34;

&34;是的。&34;章栾玉继续道，&34;他们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塞克特离开时，还顺走了谢尔盖两瓶伏特加。&34;

苏正阳轻笑起来：&34;伯德帝国这是想要当个搅屎棍啊。&34;

&34;您觉得塞克特会说什么？&34;

&34;还能说什么？&34;苏正阳站起身，走到窗前，&34;无非是暗示沙俄，如果他们在远东问题上强硬一点，伯德帝国就在西线放水。&34;

章栾玉微微皱眉：&34;这种明显的离间计，谢尔盖会信？&34;

&34;信不信不重要，&34;苏正阳转过身，&34;重要的是，这给了他们一个幻想。你想啊，如果真有这种可能，谁愿意乖乖割让一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34;

他走回办公桌前：&34;所以今天他们没来，是在等莫斯科的指示。说不定现在冬宫里正在开会，讨论要不要在谈判桌上强硬一点。&34;

&34;那我们&34;

&34;不用管他们，&34;苏正阳重新拿起钢笔，&34;让他们慢慢琢磨去吧。反正北地师还在伯力城，又不是我们着急。&34;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34;不过塞克特这一手玩得倒是挺有意思。这老狐狸，是想让远东的局势更混乱一些啊。&34;

&34;总统，&34;章栾玉问道，&34;如果沙俄真的强硬起来&34;

&34;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强硬。&34;苏正阳淡淡地说，&34;北地师还缺一场实战演习呢。&34;

阳光下，这位华国的最高统治者神色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在这场错综复杂的博弈中，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在下棋，却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棋手。

沙俄大使馆内。

谢尔盖默反复阅读着莫斯科的回电，眉头微皱。这份措辞谨慎的电报，实际上给了他相当大的自由裁量权：在保持谨慎的前提下，可以适当展现强硬态度。

&34;部长，&34;伊万诺夫站在一旁，&34;莫斯科这是什么意思？&34;

谢尔盖默放下电报，沉思片刻：&34;这意味着他们既不完全相信塞克特，又不愿放弃这个可能性。&34;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北龙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他知道，这座城市背后的力量远比这阳光更加炙热。

&34;通知总统府，&34;他突然开口，&34;明天上午九点，我要拜访苏正阳。&34;

&34;这么快？&34;伊万诺夫有些惊讶，&34;我们不是应该再等等看伯德人&34;

&34;等什么？&34;谢尔盖默转过身，&34;等塞克特再来演一出戏吗？还是等北地师推进到海参崴？&34;

他走回办公桌前：&34;现在的问题不是要不要谈，而是怎么谈。莫斯科给了我们一定的回旋余地，但这个余地到底有多大&34;

他停顿了一下：&34;就要看明天的谈判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