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您准备怎么做？&34;

谢尔盖默露出一丝苦笑：&34;适度强硬。既不能显得太软弱，又不能真的激怒苏正阳。这是一场走钢丝的表演，伊万诺夫。&34;

&34;但如果塞克特说的是真的&34;

&34;就算是真的又如何？&34;谢尔盖默摇头，&34;我们难道真的指望伯德人会放弃到手的胜利？不，我们只能在已有的空间里周旋。&34;

他拿起电话：&34;让秘书处准备一下，明天的谈判可能会很漫长。&34;

放下电话后，谢尔盖默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北龙城。这座充满现代气息的都市，正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而他们这些旧时代的玩家，只能在这个新舞台上，小心翼翼地寻找自己的位置。

&34;去休息吧，&34;他对伊万诺夫说，&34;明天会是很长的一天。&34;

夜幕降临，沙俄大使馆的灯光依然亮着。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一场关乎远东命运的谈判正在酝酿。

而作为这场谈判的主角之一，谢尔盖默清楚地知道，明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结果。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他们已经输不起了。

总统办公室内。

当谢尔盖默和伊万诺夫走进来时，苏正阳正在享用早餐。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几根金黄酥脆的油条，简单而朴实。

&34;来得正好，&34;苏正阳笑着说，&34;老章，再拿两双筷子来。&34;

章栾玉很快端来了筷子。谢尔盖默和伊万诺夫有些局促，这种场面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34;尝尝吧，&34;苏正阳示意道，&34;这是我们华国最普通的早餐。油条要趁热吃，凉了就不脆了。&34;

谢尔盖默犹豫了一下，拿起筷子。看着这位身材高大的沙俄外交部长笨拙地用筷子夹油条的样子，苏正阳轻笑了一声。

&34;油条啊，&34;苏正阳慢条斯理地说，&34;看着直直的，其实是两股面团绞在一起，下油锅时会膨胀，变得又大又粗。&34;

他喝了口豆浆：&34;就像有些人的野心一样，总是不断膨胀。&34;

谢尔盖默的手微微一顿。

&34;不过呢，&34;苏正阳继续道，&34;油条再膨胀，也逃不过要被人吃掉的命运。&34;

他拿起一根油条，轻轻掰开：&34;看，外面再硬，里面也是空的。&34;

伊万诺夫的额头渗出冷汗，而谢尔盖默的筷子已经停在了半空中。

&34;当然了，&34;苏正阳笑着说，&34;配上豆浆就很美味。豆浆要的就是温和，太烫了会烫嘴，太凉了又不好喝。&34;

他看着谢尔盖默：&34;谢尔盖部长，您说是不是？&34;

谢尔盖默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34;总统先生说得对。不过，有时候豆浆也会煮糊，变得又苦又涩。&34;

&34;说得好，&34;苏正阳点点头，&34;所以我从来不贪快，火候要掌握得刚刚好。&34;

他把最后一口油条蘸着豆浆吃完：&34;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谢尔盖部长，不知道昨晚睡得好吗？我听说您接待了位老朋友？&34;

谢尔盖默的脸色微变，而苏正阳已经示意章栾玉收拾餐具，仿佛刚才那番充满隐喻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34;是的，&34;谢尔盖默苦笑着说，&34;塞克特来嘲讽我们了。现在整个意志联盟都在看我们的笑话，连反意志联盟的盟友们也&34;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34;一个月前，我们还是欧洲的强国。现在却&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