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就说那还是明天就成亲吧,别算日子了,他不信那个。
最后大家各退一步,一个月后成亲,婚前他可以跟聂青禾见面。
贺驭就高兴了,索性搬到聂青禾的县主府去住,美其名曰帮着未来媳妇儿孝敬岳父岳母。
他搬到县主府住,与安国侯府一道之隔,却一次也没登门拜访,给安国侯气得血压飙升,天天在家里喝汤药顺气。
贺驭压根就没搭理他,现在不打仗了,他把训练二十四卫的差事交给阿二去做,自己整天就围着媳妇儿转。聂青禾去铺子,他陪着,聂青禾去美容院他跟着,聂青禾去玻璃厂他寸步不离,聂青禾进宫他都跟着去。
反正现在满京城都知道贺将军回来了,黏着他媳妇寸步不离,生怕被谁抢了去。
原本大小双儿会陪聂青禾出门的,这会儿换成了贺驭,大小双儿都不肯跟着了。
只要他俩在一起,别人都会退避三舍,不管地方多大都没别人的容身之地,实在是这俩人太腻歪了,眉来眼去情愫暗涌,谁在旁边谁能被撑死。
贺驭索性给聂青禾换了一个新车夫,是个没了一只手的老兵,一直在将军府赶车养马,算是养老。他把阿大也打发去操练场或者去忙别的事儿,再让贺重替聂青禾去铺子以及美容中心巡视,免得他们总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
无非就是守着媳妇儿高兴点儿,笑什么笑?该干嘛干嘛去。
聂青禾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为所动就离开自己的坐凳蹭过去,坐在贺驭腿上。
贺驭顺手抱住她,免得她被颠下去。
聂青禾亲亲他的脸颊,有淡淡的桂花香气,还有雪松的气息,是她特意为他调配的须后水。
贺驭捉住了她故意点火的小手,淡淡道:“你越来越放肆了。”
自从那天晚上她说要他没给,她就来劲了,卯着劲勾引他,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哼,就是仗着婚前他不敢碰她就越来越肆无忌惮。
贺驭嘴笨不会反击手上除了力气又没有别的绝活儿还怕弄疼她只能自己忍,忍得是辛苦,好在定力更胜从前总也能撑住。
聂青禾就更来劲,总想看他忍不住的样子。
聂青禾轻轻地往他耳朵里吹气,小小声勾引他,“贺驭,你真的不想要我吗?你昨晚上没梦见我吗?我可梦见你了呢,你想不想知道梦里你做了什么?”
贺驭喉结滚动,大手掐着她的细腰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坐好,轻哼,谁没做过梦似的!
可他还是有些好奇她的梦什么样子。
聂青禾就开始讨价还价,她给他讲梦境,他要让她摸摸他的腹肌和胸膛。
贺驭:“……”就知道你早就觊觎我的身子!
他把衣襟紧了紧,淡声道:“非礼勿动,现在还不是你的。”他乜斜了聂青禾一眼,淡淡道:“婚前协议说的!”说到婚前协议他就肝儿颤,所以他在上面自己加了一条,成亲前女方不得占男方身体便宜。
至于占便宜的界定,那自然是他来判断的。
聂青禾憋着笑,她发现逗弄贺驭是非常好玩的事情,看他隐忍不发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脸上却努力保持平淡的神情,她就想看他破防的样子。
她开始说热,就把自己衣襟扯开,露出一小片雪白娇嫩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还戴了一条黄金的锁骨链,中间镶嵌了一颗璀璨的红宝石,格外诱人。
贺驭耳朵一下子红了,脸上清冷的表情也维持不住,大手一挥就把她衣襟给掩好,手指却没忍住顺着她的锁骨描了一圈,最后捏了捏她白玉般的耳垂。
聂青禾就知道他被勾引到了,再接再厉,他肯定顶不住,她就开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