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子林,大兄要如何跟汝父交代!!”
“大兄是多看重你们啊,把你们派到建平去,叫曼成将军传授你们战法,练兵,你们倒好!!”
“还有,你们知道不知道,自诞下稷儿后,嫂子的身子一向不好,今日因为你们,嫂子染了风寒!!”
泪,顺着二人眼角流下。
曹彰、夏侯楙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吱——
在曹念的注视下,二人推开了房门,朝着房内跑去,在跑到床榻处,二人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
“快起来!!”
在曹昂怀里的夏侯涓,看到二人这样,立时撑起身关切道:“你们刚受了二十军棍,要好好将养身体才是。”
“嫂子!!”
夏侯涓不说话还好,说了这话,曹彰、夏侯楙趴在了地上。
曹昂抱着夏侯涓没有说话。
“夫君,快把他们拉起来。”
夏侯涓急道:“子文他们刚受了罚。”
“大兄,我们错了。”
曹彰跪在地上,对曹昂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一时血勇,就蛊惑子林跟我一起……”
“大兄,我错了。”
夏侯楙跟着说道,“不是子文蛊惑的我,是我心有侥幸,想着到前线去立功,这样能叫大兄……”
唉…
见二人如此,曹昂表面没有变化,心里却暗叹一声。
二人什么心思,他如何不知啊。
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
谁不希望,能得到自己敬重的父兄承认啊。
“别怪你们大兄。”
见曹昂不言,夏侯涓说道:“你们不知道,在得知你们偷跑以后,你们大兄是茶不思饭不想,生怕你们出任何差池。”
“呜呜……”
曹彰、夏侯楙的哭泣声更大了。
彼时。
在房门处站着的曹念,紧紧抱着曹稷哽咽着。
而在房外,站着的曹植、曹冲、曹震、曹演一行,一个个心底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们眼眶微红着。
“只此一次。”
在此等态势下,曹昂没有看曹彰、夏侯楙二人,而是将夏侯涓小心的放下,转身端起放凉些的药碗,拿起汤勺,在给夏侯涓喂药时,语气平静的对二人道:“再有下次,某是管教不了你们了,回许都叫父亲跟夏侯叔父管教吧。”
“喏!!”
二人听后,相视一眼后,立时沉声喝道。
“明日离开襄阳吧。”
曹昂继续道:“说出来的话,不能收回去,你们也都长大了,作为男人,最该重的就是信诺。”
“喏!!”
二人再拜道。
人终究是要成长的,不可能一辈子都长不大,只是每个人长大的瞬间不一样,对曹彰、夏侯楙二人,这次经历是他们终身难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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