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点点头,两个人就分了手,白玫瑰到了胡同的第五家,拿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又回头四处看了看,没看到有人跟踪,就关上门进了屋子,
到了屋子里,她打开了箱子,箱子上层放的都是衣服,她把衣服都拿了出来,下面全是药物,各种形状怪异的瓶瓶罐罐,
白玫瑰把瓶瓶罐罐拿出来,找了一个斧子,把角落地面上的砖抠出两块来,在下面挖出一个凹槽,把瓶瓶罐罐放进去,又把两块砖盖上,撒上了一点土,
这一切做完以后,她才洗手换了身衣服,她把一支袖珍小手枪揣进了腰间,这才拉下了发套,原来大波浪是假发,里面是齐耳的短发,
她从院子里出来,把门锁上,既然谷春分,不,蝴蝶让她去军工研究所踩踩点,那他肯定要遵从命令去的,
虽然在组织里,她本来的级别并不低,但是因为她接到的命令是,完全听从梅姨的指挥,所以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只能处处听人家的命令,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听了一下兰溪桥,说自己是刚来的,要去看亲戚,人家指给她以后,她温柔的道了声谢,就走了过去,
路过兰溪桥的时候,正好大宝和薛涛要去国营饭店吃面,和她侧身而过,大宝禁不住一愣,这个女人她认识,曾经在一起学习过,
她叫石云,号称共和国第一女公安,她是羊城公安局刑侦处处长,当然现在只是个科长,大宝挠挠头,也许科长都不是,
这个石云一生中破案无数,就连羊城最大的特务组织都是被他一手挖出来消灭的,当年在公安学院学习的时候,
教授特别介绍她,送给她的称号就是共和国第一女公安,这可是无上的荣誉,全国几万的女公安里,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过怎么会在这碰到她了呢?大宝的心理化了个魂儿,薛涛见他在愣神儿,便轻轻推了他一把,
“处长,走啊!”
“噢,好!”
大宝已经猜到了石云是来这里办案子,得看她去的方向是军工研究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宝怀着疑问,匆匆吃完了一碗面,这才和薛涛回到了研究所,他回到办公室以后,将意识散发了出去,时云已经不知道去向,
反倒是李华民正在门卫室和老王头正在下棋,大宝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号码,
“喂,”他已经申请了,对这个电话实行保密,所以这个线路也是单独安装的,这样即使敌人想窃听也窃听不了,
“我是秦大宝,马上和羊城公安联系,有没有派人到胶州来执行任务?如果涉及到保密制度,就把我的权限告诉他们,这样才能联合起来,不至于毁了双方的任务。”
“是局长,左组长她们已经出发,带着从各个军中选出来的精英,一共十二人,大约明天晚上到胶州。”
大宝高兴了,媳妇儿要来了,说不定把女儿也给抱来,这一出来就是一个多月,着实是想得很了,
大宝赶紧给金海打了个电话,得知佟亮已经醒过来了,他非常高兴,他告诉金海,在守备区准备房子,明天局里新来的人就到了,
金海也非常高兴,守备区的士兵固然听话,但是单兵素质不强,否则也不会有七个士兵打不过一个谷春芬,
“对了局长,孙千那边来的消息,他那边的工作已经在收尾了,用不用和北川一起过来?”
大宝迟疑了一下,
“不用了,他们也累够呛,明天明月他们来了以后,咱们的人手就够用了,用不着他们过来了,让他们好好歇一歇,等咱们这边事完了,一起回京城,
这个李华民已经上钩了,他用十万m金和20根大黄鱼收买我,但是我估计他在这里一定有上线,挖出他来没有什么意义,要挖就把他们一起挖出来。”
“那您是想顺藤摸瓜?”
大宝笑了,
“当然,反正秘密图纸是假的,真的只有我和吴帆知道在哪里,他不是想拍照吗?尽管去拍,我是钱财两得,以后咱们的经费就有了,何乐而不为呢?”
金海听了也大笑起来,有了十万m金和20根大黄鱼,即使是上交一部分,剩下的也足够宗教局维持两年的需要了,
不管什么年代,有钱终究是让人快乐的,
白玫瑰,不,羊城第一女公安石云回到了住的地方,她拿出纸和笔,仔细的画着研究所的地形,忽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石云吓了一跳,她伸手掏出袖珍小手枪,门外传来谷春芬的声音,
“不要紧张,是我!”
石云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她记得自己分明把院门锁好了,这里的院墙又那么高,可这个蝴蝶却是来去自如,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特务的本事,
她拉开房门,侧身让谷春芬进来,谷春芬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手枪,轻蔑的笑了,
“这样的小东西也能打死人吗?”
石云也是同样轻蔑的笑容,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你可以试试!”
石云知道一味的忍让,换来的不会是尊重,而是鄙视,所以她才选择和谷春芬针锋相对,谷春芬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她没想到这个小贱蹄子说话竟然这么噎人,便忍不住骂道,
“请你说话注意点,没有我们这些外勤卧底人员,哪有你们舒舒服服的好日子过?要想让我尊重你,拿出你的实力来,当然,牙尖嘴利不算能力。”
石云冷笑一声,
“蝴蝶,没人教过你在离我三步之内的距离,就不能对我有丝毫的不敬吗?”
谷春芬皱了皱眉头,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石云不屑的说道,
“在总部里,就连教官都不敢靠近我三步之内,否则发生任何意外我概不负责!”
“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说王书怀教官都不敢靠近你三步之内呢?”
“有一次在总部,毛局长的儿子,要将我强行带走,说是让我和他结婚,我这一辈子,干什么都成,就是不能和我讨厌的人躺在一个被窝,我怕我忍不住半夜起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