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渊为了防止舒蔓再气他,拦腰抱起她走到屋外,腾地而起,如同飞鸟般轻盈地踏在月色下。
舒蔓窝在他怀里,将他的劲腰抱的紧紧的,原来古人真的会轻功啊,这也太帅了吧,她承认这一刻公子池是宇宙无敌第一帅。
“公子池,你这轻功学了几年啊,你看我是不是那种练武奇才,我能学吗?”
要是自己也会轻功,出冷宫找夏夏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谢君渊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动来动去,嘴角微微上扬。
“你还是算了吧,活脱脱的练武废材。”
舒蔓咬了咬牙,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拧,却发现一点赘肉都没有,真的好气!
谢君渊挑了挑眉:“喂,别乱摸好不好,要是出了事你可要和我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呸!谁跟你是鸳鸯,还不快点,怎么还没到啊。”
舒蔓撇了撇嘴,身子朝他怀里缩了缩,还怪冷的。
“马上就到落樱阁了,你再等等。”谢君渊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嫌弃的一天。
舒蔓眸光闪了闪,心里愈发肯定这人身份不一般,皇宫大院如履平地,还能精准的说出许常在的宫殿,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还采花贼,骗三岁小孩呢。
落樱阁
“小主,想必舒常在这会七窍流血,快死了吧。”兰儿邀功似的和许常在分享喜悦。
许常穿着舒蔓的衣服,全身上下戴满舒蔓的昂贵首饰,高兴的转起了圈。
“哈哈哈,兰儿,这些都是我的啦,那个贱人光靠一张脸管什么用,卑贱之人怎能用这种华贵之物。”
“是吗?”哐当一声,舒蔓一脚踹开门,收住步子,对着她们主仆微微一笑。
许常在瞳孔一缩,尖叫道:“是你!你不是死了吗?兰儿,快杀了她。”
舒蔓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脚踹开兰儿,冲上去抓住许常在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扬起手,左右开弓扇了她两巴掌。
“本姑娘什么时候死还不用你操心,我只知道现在你快死了。”
“你快放开我,小心我告诉皇上治你的罪,私自逃出冷宫可是死罪。”
许常在的头皮传来一阵刺痛,她发现自己压根动弹不得,这贱人力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舒蔓扯唇轻笑:“你去告啊,一身狐臭,还真把自己当仙女啊,我呸,皇上见了你都嫌恶心。”
许常在最大的秘密被舒蔓揭露,彻底疯狂了,挣扎着要和舒蔓决一死战。
“公子池,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舒蔓对着暗处喊了声。
谢君渊本来还想着帮忙呢,结果属实想多了,就这泼辣劲谁是她的对手。
许常在看到谢君渊的身影时,发出癫笑:“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敢背着皇上秽乱后宫,你死定了!我要去告诉皇上。”
嘴贱的下场自然是巴掌伺候,几巴掌下去绝对老实。
许常在的脸被舒蔓打成了馒头,肿的眼睛缝都看不见了。
“听说你穷的连首饰和衣服都买不起,还要偷我的穿,皇上他这么小气吗,连件衣服都舍不得赏赐你,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丢人现眼!”
舒蔓太知道怎么气死一个人了,专朝她心窝子上捅刀子。
谢君渊脸色一黑,这又关他什么事,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自己身上,他是皇帝,又不是裁缝。
许常在被舒蔓如此羞辱,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舒蔓绕着她走了几圈:“许常在,你知道我的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等明天一大早我就告诉太后,你放蛇害我,你猜太后会向着你,还是向着我呢。”
许常在身子缩了缩,她想到太后也不是什么善茬,要是落在她们手里,自己非死即残,不行,得找个垫背的帮自己分担火力。
“舒蔓,你以为我一个人就能布这么大的局吗,其实我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真正想要害你的另有其人。”
舒蔓笑弯了腰,一脸鄙夷地看着她:“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等你交待吗,就你那狗脑子,还想不出这种毒招。”
许常在被骂蠢也不敢反驳,毕竟她是真的往死里揍自己。
“是颜妃,她故意引导我放蛇害你的。”
“颜妃?”舒蔓默念几次,原来是她,看来自己猜的果然没错,只是不知道原主到底身上有什么魅力,值得她几次三番下死手。
谢君渊也是一惊,他完全想不到颜妃和舒蔓有什么过节。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能不能活的下来就靠你自个了。”
舒蔓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善人,她走到谢君渊跟前戳了戳他的腰。
“公子池,你把她吊在外面的房梁上,让她吹吹冷风,洗洗这副狗脑子。”
许常在听到舒蔓的,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直接气晕过去,谢君渊把人吊上去后,试探的问道。
“喂,那你还去颜妃那报仇吗?”
舒蔓白了他一眼,呛声道:“不是大哥,我去干嘛,我去送死啊。
拜托,人家可是妃位,我一个冷宫的常在,去了连人家的面都没见上就被乱棍打死,至于你这个采花贼,小心被没收作案工具,进宫做太监。
来日方长,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颜妃她给我等着瞧,我收拾不了她,不代表我的好姐妹动不了她。”
谢君渊一噎,他就知道不能对这死女人太好了,得寸进尺。
这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就是皇上,自己的威严将在她面前荡然无存,所以一定得捂严实了。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舒蔓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他长什么样了:“公子池,你真的不能让我看看脸吗。”
谢君渊义正言辞的拒绝:“我的脸只有我未来的夫人能看,你如果同意私奔,我就让你看。”
舒蔓切了一声:“那还是算了吧,万一你是个丑八怪,我可就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