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渊惊诧于她的胆大,见她想逃,右手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直到对方无路可退,舒蔓到嘴的话都变成一声声呜咽。
谢君渊发现她的唇比自己想象中的味道还要好,软软的带着一丝丝甜味,他不排斥这个味道,相反他内心异常雀跃。
一种不受控制的微妙感开始在他心中蔓延开来,虽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但心潮澎湃,心神向往。
舒蔓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狗男人吻技这么差,会不会换气啊,干脆一口咬在他的唇上,滴滴血色从男人绯色的薄唇上晕染开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腥甜的味道在口中传开。
谢君渊吃痛,不舍的移开她微肿的红唇,红润带有光泽,看起来更加惹人注目,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成果,心里窃喜,都忽略了唇上的伤口。
舒蔓暗骂一声色胚子,都快把自己的唇给啃破了,一双丹凤眼含羞带怒瞪了他一眼。
“亲也亲了,这下你能说是哪个王八蛋放蛇害我了吧。”
谢君渊得了好处自然办事爽快,出门将人提溜进来,扔到了地上。
舒蔓也不含糊,拿起桌上的一壶水直接泼了上去,太监当场清醒,发现舒蔓屋里还有个野男人,他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嚣张威胁。
“舒常在,如果不想被皇上知道你私通野男人,那就当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反正您也好好的,咱们各退一步,您说呢。”
舒蔓越听越离谱,你奶奶的,老娘差点被毒蛇咬死,你跟我说当什么也没发生,去死吧!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有根木棍,一脚踩在太监的胸口,反手就是一通乱敲,专挑下三路打,得亏太监无根,不然高低得鸡飞蛋打。
“你个黑心肠的东西,想要粉饰太平,我呸!姑奶奶今晚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想轻拿轻放,还敢威胁我私会野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在这叽叽歪歪,快说!是谁让你放蛇害我的。”
谢君渊站在一旁看的两腿夹紧,身下一股冷风吹过凉飕飕的,这女人太可怕了,一棍子敲下去想想都疼,虽然太监没有,但也会疼啊。
舒蔓棍棍到肉,太监被打的鼻青脸肿,捂着下半身痛苦呻吟。
“我……我说,您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舒蔓心里一高兴又赏了他一棍,棍子抵着他的下巴:“说!是哪个小婊砸让你来的。”
太监见屋里也没别人,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一个冷宫的常在如何出去报仇。
“是许常在派我来的,她吩咐我放毒蛇弄死您,事成之后她会把您身边的朝云给我当对食。”
舒蔓眯了眯美眸,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对食是吧,对你个大头鬼,去死吧!”
迎接他的就是当头一棒,哐当一声,太监被打晕过去。
谢君渊皱了皱眉,没想到是许常在要害她,明天自己让荣庆查查到底是因为什么。
舒蔓将手里的木棍扔了,走到谢君渊跟前,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语气难得的温柔起来,仿佛刚刚动手的不是她似的。
“公子池,你可以再帮我一件事吗?”
“你说。”谢君渊想听听她想干什么。
舒蔓搓了搓手:“你可以带我出冷宫吗?”
谢君渊眼神一亮,兴奋道:“你同意跟我私奔了?”
舒蔓明艳的脸上好不容易堆起的笑容瞬间瓦解,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私奔你个大头鬼,你连脸都不敢露,还想让我跟你私奔,跟你喝西北风吗,我是想让你带着我去许常在那,这个仇今晚不报,我寝食难安,怒火攻心。”
谢君渊讪讪一笑:“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想让我帮你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现在我还没想好,先欠着。”
舒蔓沉思片刻,同意了他的要求:“好!但提前说好,不能有更深层次的身体接触,哪怕是亲吻也不行。”
谢君渊撇了撇嘴,倒也没再说什么,自己要是据理力争,倒显得非要占她便宜似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
“绝不反悔!现在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你顺便把地上的人和毒蛇都处理干净,拜托了,池哥哥~”
舒蔓对于谢君渊秉持着不用白不用的态度,反正他是自己送上门的。
谢君渊漆瞳中闪过一丝错愕,让他干奴才的活,她可真会说啊,用得着的时候池哥哥叫的多好听,用不着了恨不得一脚踹了。
不过他还是任劳任怨的扫了起来,这么多年没干,现在重新做,颇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舒蔓换衣服时非常警惕的看了眼外面,她可不放心这个采花贼,故意提醒道。
“公子池,你可不许偷看我换衣服啊,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谢君渊刚收拾干净,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到她在污蔑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放心吧,就你那排骨身材,脱光站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正在换衣服的舒蔓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我呸!你全家都是排骨精,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排骨啃的忘乎所以。”
一刻钟后,谢君渊看到舒蔓时眼里闪过一抹亮光,精致的妆容,一身红色宫裙,如同盛开的红莲,艳丽而夺目。
他心里惊诧不已,之前的舒蔓他也见过,美则美矣,但身上缺了这种自强不息的气质,她现在的美极具有生命力。
舒蔓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杏眸微瞪,用力踩了他一脚。
“公子池,虽然本姑娘长得很美,但是你一直盯着我看不太好吧。”
谢君渊疼的嘶了一声,这死女人也太狠了,请人帮忙还这么嚣张,威胁道。
“小心我带你出去就不回来了。”
舒蔓轻勾红唇,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撒娇,你威胁我,我就恶心你。
“池哥哥,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你在我心里最好了。”
谢君渊听的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连忙叫停。
“停停停,别喊了,本公子还不至于做那么没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