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狭长的眸子满是不屑,对着手上的银针吹了吹:“有些人如果舌头不想要了,我可以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柳如玉想到刚刚的惨样,脸色变得很难看,连忙躲在姬霆屿身后。
姬霆屿虽然性子冷淡,但他绝不会助纣为虐:“柳如玉,道歉!”
柳如玉傻眼了,惊呼:“你疯啦,我可是大乾——”
姬霆屿嗜血的眼睛仅仅看了她一眼,她后半段话就被堵在嗓子眼里发不出声来。
只能强忍着屈辱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马车失控了,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
其实柳如玉是故意的,她在马车里看到颜夏大白天戴着帷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便想让她命丧马蹄之下。
尤其在知道颜夏的长相远胜于她,还妄想勾引姬霆屿时,她恨不得将颜夏的脸蛋刮花,霆屿是她们母子的,谁也不能抢走。
颜夏高傲的抬了抬下巴:“我不稀罕你的道歉,我们走。”
地一忌惮的看了一眼姬霆屿,这人的功夫远远在自己之上,太后竟然敢和这种人叫板,她难道不怕死吗?
姬霆屿等人走后,薄唇紧抿,冷声吩咐:“将太后即刻送回大乾,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她出寿康宫半步。”
柳如玉嘴唇颤了颤,压根不敢求饶,姬霆屿的手段远比她想象的要狠得多,她们孤儿寡母还需要仰仗他制衡各方势力。
毓秀宫
“你确定太后出宫了?”颜妃眯了眯眼,虽说她被关了禁足,但她安插在慈宁宫的眼线还在,那个贱人只是一朝得势罢了,自己可是活了两辈子,对付她轻而易举,自己手里还有底牌没出呢。
万嬷嬷三角眼吊起,透露出算计与刻薄:“娘娘,千真万确,但不知道她三更半夜出宫干什么,更奇怪的是皇上竟然同意了。”
颜妃染着豆蔻的手掌紧握着皇上赏赐的步摇,眸中闪过一道杀意。
“派人给许常在递个消息,让她得知太后不在宫中,舒蔓活了这么久,也该死了,不要让许常在发觉是咱们的人。”
“娘娘放心,老奴这就去安排。”万嬷嬷心里盘算着该废哪颗棋子,思来想去选中了良妃身边的人,她上次嘲讽颜妃的事万嬷嬷一直记在心里,就等着机会报复。
“小主,咱们今晚就动手吗?”兰儿心里打着退堂鼓,她有些害怕被人发现。
许常在瞪了她一眼:“太后此时不在宫中,除了现在动手,你挑一个其他时间给我看看,毒蛇都准备好了吗。”
兰儿身子颤了颤,点头道:“准备好了,都是毒性极强的蛇,只要被咬到必死无疑。”
许常在眼底闪烁着疯狂:“舒蔓,你就安息吧,你的那些好东西我会替你享受的。”
舒蔓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她此刻正忙着丽贵妃干架呢。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先帝活着时最宠爱我了,你凭什么打我。”
鲜红的巴掌印横跨在丽贵妃的脸颊上,她的声音在空气中炸裂,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憋屈。
舒蔓双手环在胸前,冷笑在她的唇边凝结,似是挑衅。
“先帝早死了,你还在那沉湎过去,可笑至极,本姑娘警告你,以后只要听到你骂一次太后,我就打你一次,只要你不怕挨揍,本姑娘奉陪到底。”
丽贵妃年纪毕竟大了,根本不是舒蔓的对手,她改变了战略,开始挑拨两人的关系。
“太后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对她如此忠心耿耿,她要是对你好,怎么不把你救出冷宫呢,说到底她还是看不上你的身份。”
舒蔓没有和她胡搅蛮缠,选择了精准打击,真当她在冷宫是白住的啊。
“王庶人,嫉妒我就明说,太后对我好不好,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人家隔三差五便送东西进来,看见没,我这身衣裳可是苏绣做的。
而你呢,整天把宁王和瑞阳公主挂嘴边,我怎么没见他们送东西进来,你这身衣服怕是穿了好久了吧,你要是缺钱了,我借你点。”
丽贵妃双眼一翻装晕了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儿子和女儿都没有寄东西进来,每次看着太后送东西进来,她都眼巴巴的看着,那两个白眼狼,自己真是白养他们。
入夜,舒蔓泡完澡后,穿上了舒服的文胸,肚兜那东西她真是不习惯,本来这就有点丰盈,沉甸甸的,穿上那东西憋得慌。
她为了保持好身材,每晚固定时间在床上做瑜伽。
修长的天鹅颈,长发半掩着白皙的美背,给人无限的遐想。
“这女人穿这么少,一点都不知羞,万一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她就不怕采花贼吗?”
谢君渊今夜又化身公子池来观察舒蔓,结果看到她衣不蔽体,胸前戴着那么两坨小盖子,在床上做着奇怪的动作,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朝云等舒蔓练完后,帮她擦身上的汗,羡慕道:“小主,还真别说,奴婢感觉您的身段比之前好看多了,瘦归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半点没缺,要是皇上看见了,绝对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