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瑶和一起来的男生君乐,经常一起出去,回来后也总是神神秘秘的,从不和别人说起去了哪里。
流苏也是独来独往,想去哪就去哪,和大家的交流越来越少。
这天,和蓝琴一起来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王姓男子,看到阿末,脸上露出一抹暧昧的笑,急忙招呼道:“阿末,快坐。”说着,还作势要去拉阿末的手。
阿末吓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厌恶:“王叔,你娃多大了,我才十六多一点,还没有成年呢!”
王姓男子听了,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再言语。
从那以后,阿末很少再去石之的宿舍,总是尽量避开那些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人和事。
这天,大家下班洗漱完后,很久都没有休息,宿舍里也不见人影。
阿末困得不行,眼皮直打架。
流苏坐在床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却又不说话。阿末实在忍不住,便合衣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阿末就听到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说她作风不正。
阿末又气又委屈,她觉得这个地方实在待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逼疯。
最近,镇北村来了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女儿。老板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单独的住处。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阿末来到这个阿姨的住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不安:“阿姨,她们都不在宿舍,我有点害怕,能在您这儿休息一会吗?”
阿姨面容和善,微笑着点点头:“可以,来休息吧,咱们出门在外,相互照应是应该的。”
之后的每天下午,阿末都会来阿姨这里休息。这里安静祥和,让阿末感到一丝难得的安心。
突然有一天,阿末正在休息,陈飞毫无预兆地走了进来。
阿末看到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你来干什么?”
陈飞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你怎么在人家这里休息,你宿舍呢?”
阿末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宿舍没人,隔壁太吵了。”
陈飞听了,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可第二天,陈飞又来了。他一进来就坐在阿末跟前,赖着不肯走。
突然,他凑近阿末,亲了她一下。阿末又惊又怒,瞪大了眼睛:“你赶紧走!”
陈飞不但没有走,反而一把抱住阿末,又亲了起来。
阿末又气又恼,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陈飞歪着头,两只颜色不一样的眼珠子滴溜乱转:“有什么后果?”
阿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是好也是劫,可能是你人生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你要这样做?”话一出口,阿末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飞听了,心里一震,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阿末盯着陈飞,冷冷地说:“你想好了?”
陈飞咬咬牙,点了点头。
阿末厌恶地别过头:“你不要来了,我讨厌你。”
陈飞听了,这才站起身,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第三天,陈飞居然又来了。他一进门,就朝着阿末扑过去,不仅想亲阿末,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阿末彻底被激怒了,眼中燃烧着怒火:“你可真是自己找死,鬼都拦不住。你确定要这么做?”
陈飞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嘴里嘟囔着:“能怎么样,大不了再进去一回。宁吃仙桃一口,不吃梅丽半斗。”
听到这话从陈飞嘴里说出,阿末确定,之前半夜听到的话就是他说的。
阿末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达不到我的条件,你就没有任何生机可言。”
陈飞听着阿末的话,既像满不在乎,又像胸有成竹。
阿末听到自己说出的话,也感到十分震惊,但此时她满心都是对陈飞的恨意,根本顾不上想这些话是怎么冒出来的。
突然有一天,石之找到阿末,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听陈飞说,你和他在一起了,那你们回去给你家里说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