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乔急忙过来,说了声“得罪”后,把鼻子凑近吴夫人的唇边嗅了嗅,
又拿起茶杯一闻、一倒,数颗带着些微骚味的干枣掉落手心;
“阴枣?!”
诸葛乔已脑中通过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获知此物,是古时川陕地区的一种催情之药,需用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来制作,可使服用者情难自禁,极为阴损。
在场其他人都懵了:
“大公子,这是什么?”
诸葛乔目光盯向李三娘:
“这泡茶的枣你哪里买的?
李三娘颤颤巍巍地回答:
“回、回春堂隔壁的药铺,公子难不成,这枣子有毒?”
诸葛乔恨不得狠狠骂这雷大无脑的员工一顿:
“糊涂!
那街上所有药铺都是刘琰的产业,我昨晚端了他的金创药仓库,他现在肯定正寻思怎么报复我呢,
你到他们那买东西,正好被刘琰利用了!”
他指向手里的阴枣:
“这东西不是普通的茶枣,而是一种阴邪的催情药,谁服用了它,不论男女皆会难以自抑地与人那啥……”
所有人皆倒抽一口凉气:
“催情药?好阴毒!”
“那些人这是想陷害诸葛公子服下这东西,然后把门反锁了,让公子对我们……”
接下来的时候话寡妇们都不敢说了,
心知服下这枣茶的如果是诸葛乔,那整个院子里的女人今天恐怕都……
李三娘扑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
“我……我听那药铺小儿介绍……这东西提神有多好多好,便买了,
对不住,大公子!”
这时吴夫人脸上已越来越红,甚至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诸葛公子……接下来我……怎、怎生是好?”
她又惊又怕,加之又是孕初三四月,正是可以恢复浅尝那事儿的月份,既羞又燥,
现在后悔喝那杯枣茶,已无济于事,
自己已被人反锁在工坊里,四下一群手足无措的寡妇,唯一的男性是孔明之子诸葛乔,
她还真害怕自己等下忍不住做出什么,之后,天下共耻笑之。
诸葛乔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吴夫人别慌,我有办法。”
说罢他走进屋内,花费【摸鱼值】兑换了一点温和的催吐草药,调配成剂:
“夫人,这药可催吐,又不会伤及胎儿,你赶紧喝下去。”
吴夫人如见救星,急忙咕咚咕咚喝尽,
呕吐一番后,脸色渐渐恢复了常态。
“好险有诸葛公子在,你于我母子有救命之恩,
若不是你,恐怕刚才……”
吴夫人想起刚才的尴尬情形,忙将目光从诸葛乔俊朗的脸上移开:
“话说你真是博学多才,竟然连医理也懂得。”
诸葛乔笑道:
“小懂小懂。”
“诸葛公子,你这是得罪了何人?竟使出如此阴毒招术对付你。”
“还能是谁?
谁人设计卖给李三娘枣子,便是谁人。”
诸葛乔细细将近日与刘琰的恩怨告知吴夫人,惹得她怒拍案桌:
“岂有此理!
刘琰竟如此胡作非为,既谋害诸葛公子,又险些让我蒙羞,
我与刘皇叔绝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