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乔手持方天画戟,一力撞开被反锁的工坊大门。
门外早已无人,只有几个被药物放倒的吴家随从。
吴夫人更为火光:
“公子稍待,我这便派卫兵去抓捕刘琰!”
诸葛乔意外止住吴夫人:
“不劳夫人动手,我诸葛乔要亲自收拾刘琰这个家伙”,
话间,脑中冒出了史实上刘琰的“别致”死法——
蜀汉后期,这刘琰晚年续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胡氏,一年新春期间,胡氏被已经成为太后的吴夫人召进宫中一起游玩,刘琰竟怀疑自己老婆入宫是和后主刘禅有染,待胡氏回家后,对她一番毒打,扔出大街;
这事被吴太后和刘禅知道后,给了刘琰一样最狠的教训——
斩首弃市。
诸葛乔一杵方天画戟,嘴角挂起狡黠的笑意:
“刘乡侯啊刘乡侯,这把游戏,是你先玩大的!
若是简简单单一戟刺死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接下来请好好享受吧,我为你专门炮制的‘元老派全家桶’,让你和糜竺老狐狸自相残杀!
……
刘琰家府,刘琰看着家门上悬挂【都乡侯府】牌匾的位置现在空荡荡一片,不但没有沮丧,反而放肆地大笑,
“哈哈哈哈,诸葛继子,你昨日让我被削爵,今日我要让你成为全益州的笑柄!”
坐在他身旁的糜竺皱眉:
“嘘!刘贤弟,低声,
你下催情药的手段并不光彩,万一被人知道,是要惹来杀身之祸的!”
刘琰反倒笑得更大声:
“糜大人放心,我的手段万无一失,那诸葛乔现正在他的破工坊里和一帮寡妇们快活着呢,
这种家丑一旦宣扬出去,孔明吃了他继子的心都有,还哪有心思追查因果,
就算猜到是我动的手脚,他们也只能吞下哑巴亏。”
糜竺忐忑:
“真有你说的那么稳当么?”
这时几个平民装束的刘琰手下急急跑了回来。
刘琰一笑:
“看,我派去煽动民众围观诸葛乔淫行的人回来了,且听他们的好消息”;
说完刘琰转问手下:
“如何?诸葛乔现在是不是光着屁股被一群人围观着?”
手下们满脸惊惧,说出了一个让刘、糜二人吓掉魂的消息:
“大人,不好了!
诸葛乔并没有喝下催情药,喝了药的人是……吴夫人!”
刘琰一下瘫软:
“什么?!
你说的吴夫人,难道是主公的吴夫人?!她尊贵之身,怎么会去诸葛乔的工坊?!”
“小人不知道,只偷看到确是吴夫人喝了阴枣茶,开始药发,
我们吓得不行,哪里还敢继续下一步动作,赶紧回来向您禀报……”
糜竺飞也似地起身,脚底抹油:
“刘琰,这是你自己搞出来的祸事,与我糜竺无关,我走了!”
刘琰在椅背上摊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恨不得把头发抓秃:
“搞砸了!
万一主公和吴夫人知道是我弄的手脚,我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刘郎,你怎么了?又捶胸顿足,又龇牙咧嘴的。”
刘琰正烦躁的时候,一位身姿妖娆,衣着勾人的美艳妇人,袅袅婷婷从面前走过。
正是他刚刚续弦不久的妻子——胡氏。
“你又要去哪里?”
看着妇人浓妆艳抹的装扮,刘琰心里又多了一分不舒服。
妇人眉头一蹙,却没有停下脚步:
“刘郎说话为何这般凶?
今日是城里的圩日,听说锦里多了不少新款式的蜀锦,妾身想要去采买一些,这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