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微转,与他对视:“个月前,在大人寿宴那日,我摔了跤,磕破了脑袋,所以醒来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失忆了,所以才会隐瞒至今。”
她顿了下,补充道:“大人若不信,可找大夫给我瞧瞧,当然有可能瞧不出来。可若大人帮我恢复了记忆,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裴季不再继续上『药』酒,放下瓷瓶,拿扳指戴入了指中后才冷冰冰睥睨向她。
他伸出手,指尖在华音位置缓缓往上移,轻缓抚『摸』着华音脖子。
“你觉得我会为了知道你后边有哪些人,真不舍得杀了你?”停了停,裴季声轻笑:“你便不说,我费些思与时间能查得到。”
冰冷扳指触碰到脖子上细腻肌肤上,泛颗颗小疙瘩。
满室寒凉,华音却越发平静。
她略抬下巴,把脖子『露』出得显,让他掐得方便。
“大人不信,那大人便杀了我罢。”说罢,华音闭上了眼,她感觉到他手掐住了她脖子,只并未用力。
“现在杀了你,还挺麻烦。”他收回了手,看着她紧闭双眸脸,继而道:“毕竟你现在我未过门夫人,你若不想这整个寨子陷入危险之中,便好好配合。”
“至于方才所言,我再给你最后次机会,到南诏前最好与我说实话,不然我不留你。”
说着,了身,朝着门而去。
才撩开了帘子见童之在门侯着,他身形微挡,把帘子放下,遮住屋内春『色』。
童之唤了声“主子。”
裴季点头,朝竹楼走去。
出了竹楼,扫了眼把华音带回来人。
那人感觉到了大人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背脊瞬间挺得僵直,额际有薄汗落下。
裴季面『色』沉沉,冷声道:“四个人,还不敌个女子,何来脸面出现在我眼前?”
见他们还有作,他眉眼微佻:“不白我意思?”
声音虽低,可却不怒而威。
四个锦衣卫顿时低下头,齐声应:“白了。”
应声后,立即与暗处盯梢锦衣卫换了值。
金格与大女儿在竹楼楼宰鸡,看着男人与随从从竹楼出来
虽说那行人饭食无需他们费,但想了想,金格还杀了只鸡给那沈姑娘补补身,顺道给儿子补补。
金家大女儿偷偷瞧了眼往人少处走两人,收回目光,小声与父亲说:“阿爹,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沈姑娘不像追负人进南诏,倒像那人为了沈姑娘而来,沈姑娘受制于那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