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又拔出一把匕首来在手中把玩道:“在有异动,俺这刀子可就望你脸上丢了。”
“这个小人不知。爷爷莫打,真的不知道啊,但小人想,无非是卖个高价罢了。”
说罢左右开弓连抽了两个大嘴巴,又掀起蒙脸布照她脸上啐了一口浓痰一把顿在地上道:“再发出一个鸟声音来,老子抠了你这双桃花眼。”
苏锦嘿嘿一笑道:“人财都要。”
男子羞愧欲死,腆脸道:“一时糊涂,我该死,好汉爷勿恼。”
王朝骂道:“去你娘的,爷爷们有闲工夫管你家这破事,就算你连孙媳妇都搞了,也没空理你。”
马汉一挥手,手中匕首飞出,‘突’的一声钉入墙壁,离那男人伸出的手只有半寸,吓得那男子火烧了一半的缩回手来。
苏锦微笑道:“还敢不敢撒谎了?要不要在尝几个猪拱地?”
“这个小人当真不知,不过冯老虎出手,别人怕是没人敢跟他争了。”
苏锦轻声道:“动手吧。”
苏锦呵呵一笑,翘起二郎腿道:“你是不是叫做孟会元?在东大街开粮铺的?孟记粮铺是你开的么?”
“来吧,没人会知道的,我可是想了你好多日子了……”
男子道:“在下没有孙子,只有孙女儿,不会有孙媳妇。”
孟会元哭丧着脸道:“真的卖光了,好汉爷不信可去我家铺子粮仓看看去。”
马汉捋着袖子便要上前,孟会元赶紧跪倒磕头,痛哭流涕道:“好汉爷,粮食是真的没有了,家中只有存粮五百石,那是我们全家和铺子里伙计的伙食啊,家中还喂有驴骡,这都是用来活命的啊。”
那男子脸色涨红道:“好汉爷,有什么话您就说,只要我有,要什么都行,但求放过我等性命。”
扬州府东街二道胡同。
孟会元道:“但凡有,尽管开口便是。”
苏锦喝道:“打。”
“不苦不苦,这便让老夫来疼你,亲亲好媳妇儿,再来个皮杯儿如何?……”
王朝重新将门关上,上了拴,几人迈步往东屋走,就听里边传来男人压低嗓音的喘息声。
“小人家中存粮二十三万石,别家也有不少,估计有个上百万石吧。”
苏锦道:“这倒奇了,你一个开粮铺的,倒说家中无粮可卖,你这生意怎么做的?教人如何相信。”
“饶命,饶命,我全说了,粮食都被冯老虎给买去了,城中几乎所有的粮铺都被他将粮食买光了。”
“都欠着呢,只给了一小半钱,小人惹不起他,咱们扬州城中的铺子都不敢得罪他,他家中养着不少打手,谁也不敢惹他;再说……再说他给出的价钱也不低,人也信用,所以……”
一对野鸳鸯宛如电击一般的连忙脱离搂抱,屋内火热,两人穿着小衣,男子裤子都褪了一半了,那女子更是衣襟敞开,露出白生生的胸口,两点嫣红掩饰不及,在灯光下小白兔般的蹦蹦跳跳。
一名娇嫩的女子声音道:“可是……可是你是奴家的公公啊,要是教夫君知道了,奴家可是死路一条了。”
苏锦提起酒壶,将半壶酒尽数倾倒在孟会元脸上,冰冷的酒水将孟会元惊醒过来,颤抖着声音干嚎道:“打杀人了,打杀人了,了不得。”
那女子吓得惊叫起来,苏锦一努嘴,王朝上前揪住那女子散开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骂道:“爷爷虽不打女人,但你这等伤风败德的贱货少不得要惩戒一番。”
女子脸蛋高高肿起,牙齿也松动了几颗,缩在一角动也不敢动了。
苏锦骂道:“呸,当面撒谎,看来你是想要吃些苦头了,把他们两衣服扒了捆在一起吊到街口的大槐树上,明儿一早让扬州城的老百姓看看这对同命鸳鸯。”
苏锦明白了,直起身道:“很好,今日算你老实,便不再为难你,不过这件事不准漏一句口风,还有你的宝贝媳妇儿,若是漏了消息,我们会将你和你儿媳妇爬灰之事散布全城,再者,你这宅院我等来去自如,取你小命易如反掌。”
男子道:“求爷爷别说了,我错了,猪油蒙了心;啊……对了,你们是我那逆子派来捉奸了么?”
苏锦看着桌子上红烛高烧,想来是刚才被惊动之时打翻了的酒菜狼藉淋漓,笑道:“烛光晚餐啊,好兴致啊;扰了两位的兴致,在下这厢致歉;要不这样,你们继续,等完事了咱们在说话,如何?”
马汉将匕首在手中挽了个刀花,王朝披头给他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耍花样,快动手。”
苏锦喝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