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成精的被子拱了拱,蹬了秦携一腿。
男人满面春风,勾着唇角,看着那张羞红的脸意有所指道:“我没见过比你更会憋气的,半天都不换气。”
云寄欢脸上简直要烧着了,哪有人这么损,会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暗戳戳说这种话的。
也不是谁天生就会接吻的,书上也不教这个,她怎么知道要怎么换气。
说的他自己好像什么都会一样。
“彼此彼此,我也没见过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云寄欢不甘示弱道。
秦携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云寄欢一脸得意,秦携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云寄欢一愣:“你要干什么?”
“为夫功夫不到家,陪夫人再练练。”秦携面不改色道。
云寄欢想起昨晚虽然初战受挫,但后边越战越勇的男人,双腿忍不住打了个颤。
“夫君,我肚子饿了。”
云寄欢满脸写着一句话:已老实,求放过,亲亲好夫君。
秦携停下动作,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行,改日再练。”
秦携为云寄欢拿来了衣裳,昨日那身自然是不能再穿了。
云寄欢也不好意思叫人来伺候,半天穿戴整齐,确定脖子上的痕迹都被脂粉盖住了,这才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秦锵一头冲了进来,飞絮站在门口掩嘴偷笑。
这次一反常态,秦锵冲进来直奔秦携脚下,嘴里还叼着个小藤球。
“它想跟你玩球,你陪它玩一会。”云寄欢道。
“慈母多败儿。”
秦携冒了一句,然后弯腰取了秦锵的藤球,去了院子里。
云寄欢瞪眼,但无法反驳。
飞絮终于忍不住,上前笑问道:“小姐得手了?”
这词用的!
什么叫得手?好像她真是个采花大盗一样。
一个一个的,都是会用词的人!
云寄欢弯了弯唇,点头:“嗯,得手了。”
飞絮笑合不拢嘴:“我就说嘛,今天姑爷这嘴角都挂到耳朵根了,还把秦锵揣怀里去骑马兜风了,秦锵乐呵呵的吐了一路的舌头,姑爷还教训它,叫它不要这副傻样,丢了将军府的威风。”
飞絮一边说,一边笑:“以往姑爷对秦锵都不甚热心,今天格外反常。”
难怪。
云寄欢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根本不敢想象秦携一本正经语重心长跟一只狗说话是什么画面,太滑稽了。
秦携在院子里刚陪秦锵围了一圈球,门房来报,魏家来人了。
魏长荣气势汹汹带着一群人来到将军府门口,要秦携交出魏长庚和魏娉婷。
昨日,秦携解决了魏娉婷的侍卫,把魏娉婷抓到了将军府。沈抒那头,把魏长庚的尸体毁尸灭迹了。
魏家一下找不到两个人,出动了国公府所有人,把碧江两岸和旁边的荒山来回搜了一夜。
“让他等着吧。”
秦携眼皮抬了抬,随手抛出手中的藤球,秦锵立即撒欢地跑了出去。
他没找国公府算账,魏长荣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要敢闯将军府,来一个,打一个,不必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