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为了大夏操心极了,也委屈极了。
秦砚每天都会陪苏浅吃饭,刚开始苏浅每次都能与他发生争执,但秦砚每天准时准点。
苏浅似乎妥协了,又似乎累了,也没有赶他走,这让秦砚内心欢喜不已。
在秦言慎满一岁的时候将他立为了太子,这也是在众人的意料之中的事,毕竟秦言慎是他的唯一子嗣。
这几天下了几场大雨,秦砚感染了风寒,这一场病来势汹汹。
江榆被召入宫中,开了几副药,没多大问题。
处理完,自己又回国师府禁足去了。
“药好了吗?”
太医看到来人连忙行礼“皇后娘娘,药已经好了。”
“行,本宫端过去吧。”“是”
这几日都是苏浅照顾秦砚的,苏浅端着药,宫女为她打开门。苏浅将药放在桌子上看了一里殿的人。
将一颗药丸放在碗中,用勺子搅了搅,确认没有什么其余的味道,端着药进了里殿。
“陛下,喝药。”她的声音算不上多温情。
秦砚睁开眼睛坐起来,自从苏韵死了后,他与苏浅就没有心平气和的这样说过话了,不过他知道苏浅喜欢他就够了。
苏浅静静的看着他喝完药,接过碗打算离开,秦砚拉住她。
“浅浅,同朕说说话吧”
苏浅拂开他的手,却坐了回去。“臣妾与陛下没有什么可说的。”
“朕知道你还在闹别扭,但浅浅你得站在朕的角度想想。朕自从当上了皇帝,每天如履薄冰,不得不多想,不得不多做,但对于你是真心的。”
与她何干,听着这些话苏浅如同吃了屎一般膈应,她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和厌恶。
药效发作了,秦砚头脑有些发昏,似有所感,他定定的看着苏浅,对方朝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陛下,走好。”秦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倒了。
苏浅静静的看着他,到这时候又该发挥演技了,她眼睛酸涩,眨了一下眼睛,眼泪瞬间落下。
她将碗摔在地上,声音慌乱,惊恐。“来人啊!快来人!太医!太医。”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往外跑。
江榆又被召入宫中了,才到半路就听见皇宫传来一声声钟声。
真的是好大一出戏。
宫门被封锁了,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被一一盘问,药渣也被查了四五遍,最后发现多了一味药,那味药与众多药材中的一味相克。
好了,死因找到了,接下来就是找凶手了。药方是江榆开的,没有什么问题,排了。
抓药,煎药的太医也轮流查过了,没找出什么毛病。
那么现在喂药的苏浅就成了最大的嫌疑。
那个装药碎掉的碗在太医院轮流查了一遍,没问题。
最后落在江榆手中,经过这么多转已经没什么可查的了,江榆在淡淡的苦味中闻到一股更淡的味道,带着点点的草木香味。
这味道在苦涩的药味中着实突兀,但恰好多出来的那味草药的味道与其相似。
但江榆却知道了,哦,这是她的药。哦,她也什么也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