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俏脸僵硬,浮现出为难之色,“傻柱,你别胡闹。”
“我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
傻柱不甘心,哈头巴脑,“雨水这俩天没回家,我屋里头乱的没地下脚了,你给我拾掇拾掇?”
“我家还有几个鸡蛋,你跟我走,顺道一块拿给你。”
秦淮茹没想和傻柱这张长期饭票闹掰,但看到章宇,心里突然有些烦躁,觉得这傻柱话太密了,没点眼力劲。
甩着脸子,“傻柱,你可还没娶媳妇呢,我给你一单身汉拾掇屋子传出去总归不好听,还是算了。”
“那章宇呢?”
傻柱脸黑得如锅底一般。
“章宇每月拿三块钱雇我给他洗衣做饭,我给人家干活不是应该的?”
傻柱顿时噎住了,心里怪不是滋味,气鼓鼓地走了。
阎埠贵拍腿,追悔莫及,洗衣做饭的事,他三大妈也会啊!
这么好的事咋就没落到他们家?
阎埠贵厚着脸皮,“淮茹啊,你家三个娃娃就够折腾了,你三大妈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她来伺候章宇。”
“你这样,怪辛苦不说,就说你一妇道人家进单身汉屋里头确实不妥,传出去我们院儿的名声就坏了。”
就在这时,姗姗来迟的贾张氏冷哼笑道:“有啥不妥的?我们家淮茹这是卖苦力,凭本事挣钱,我看谁敢叽歪。你阎埠贵要是觉得不妥,那就甭来跟我家抢。”
“你!”被抓到话里的漏洞,阎埠贵气急败坏,索性撕破脸,“我说贾张氏,秦淮茹和章宇这孤男寡女的在屋里头,你就不怕出事?再怎么说,章宇也是个大小伙子,年轻气盛的,你儿子能同意?”
贾张氏不屑一顾,“能出什么事,亏你阎埠贵说得出口,秦淮茹多大,章宇才多大?就算想勾搭,也得人家看得上。”
“况且,章宇这小子是个好的,有出息,为人正直,比傻柱和你家阎解成强多了。”
章宇差点笑出了声,这贾张氏为了给他和秦淮茹打掩护,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是又气又羞,合着自己在贾张氏口中一文不值,年老色衰,没一点配得上章宇。
瞅了偷笑的章宇一眼,为人正直?小畜生!
要是被贾张氏知道她俩的猫腻,这老虔婆,怕是会气到躺板板。
贾张氏趾高气昂,“淮茹,家里有我照顾着,你不用操心,好好伺候章宇,我看哪个长舌妇敢叽歪,我撕烂她的嘴。”
秦淮茹松了口气,用淡然的语气回道:“知道了妈,你放心吧。”
阎埠贵见木已成舟,只能愤恨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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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宇打算今天下班了抽空去市场逛逛,收些红薯、稻谷、花生之类的种子种植到农场空间里。
猪牛羊等牲畜,自然也是要的,不过这几年大伙日子都不好过,别说整头的,就是想买一刀肉,都得碰运气。
尤其是鸡鸭这些禽类,一般农户家里养着都是为了下蛋换钱票的,平日里吃盐买油,就全靠它,不是救急,是轻易不会卖的。
穿戴妥当,章宇才不紧不慢地去了轧钢厂。
刚到轧钢厂大门口,就被人模狗样的许大茂喊住了。
许大茂笑眯眯,咧着一口大黄牙,“章宇,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