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夏文飞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眼神充满了威胁和占有欲。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梅小丽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抵在墙上。梅小丽的呼吸变得困难,她拼命地挣扎着,但夏文飞的力量太大了,她无法挣脱。
“听着,梅小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场游戏由我说了算,不管是阿四还是暮伟,谁想靠近你,我都不会让他好过,除非我玩腻了。”夏文飞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说完,他不顾梅小丽的反抗,强迫性地吸住她的嘴唇。
梅小丽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夏文飞。夏文飞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
夏文飞怔愣地站在原地,他无法接受梅小丽对他的抗拒。他想起了过去的时光,那个时候,梅小丽总是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连,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而现在,她却如此排斥他的触碰,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想到这里,夏文飞的占有欲愈发强烈,他忍不住再次扑向梅小丽,咬住她的嘴唇,直到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梅小丽吃痛地叫了一声,她用尽全力推开了夏文飞,眼中露出了恶狠狠的表情。
夏文飞猛地一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从未见过梅小丽如此凶狠的眼神,这让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狡黠地笑了笑,拍了拍手掌,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好得很,你是想让阿四和陈秘书死吗?如果你听话求我,讨好我,我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怎么样?”夏文飞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他知道梅小丽在乎阿四和陈秘书的安危,他想利用这一点来控制她。
“夏文飞,我错了,你放过他们吧?”梅小丽流着眼泪,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哀求,她不得不屈服于现实的压力。
这对于夏文飞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与他冷战,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然而,此刻她却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卑微地向他低头。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夏文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屑,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向梅小丽示威。
梅小丽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缓缓地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哭腔:“我错了,请放过他们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夏文飞的眼睛气得通红,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微不足道的狗腿子竟然比他这个男人还要重要。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心如刀绞,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他心中的火苗横冲直撞,却无处发泄。他决定要惩罚那个女人,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他要征服她,让她的心中只有自己。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横抱起那个女人,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般冲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梅小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夏文飞,满脸都是恐惧和不解。“夏文飞,你想干什么?你冷静点,强奸可是犯法的!”她的声音颤抖着,试图让夏文飞恢复理智。
夏文飞却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扭曲。他露出好看的桃花眼,眼神中充满了情欲,紧紧地盯着梅小丽挑逗道:“强奸确实是犯法的,但是如果你强奸我,我是不会告你的,那就不犯法了。怎么样?你来伺候我吧,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他们俩,让他们过上正常的生活。两条命就拽在你手中,你自己选择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威胁和挑衅,让人不寒而栗。
梅小丽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夏文飞,心中暗自思忖:他真是疯了!竟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拿着两条人命来要挟他。然而,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为了帮助自己才会如此行事。想到这里,她不禁泄了一口气。
高洁那个女人对夏文飞情有独钟,她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久,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梅小丽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高洁那个女人抓狂,让她吃醋。
于是,她又换上了一副妩媚的笑脸,一只手轻轻地拉住夏文飞的领带,将他的身体拉近自己,然后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她熟练地脱掉她的西服和领带,接着又解开他的白色衬衣上的纽扣。狭小的房间里,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夏文飞原本想要推开她,但是此刻他的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这是这么久以来,这个女人与自己最为亲近的一次。她总是对自己保持着疏离和陌生,让他感到无从下手。此刻,他的心跳愈发剧烈,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胸前游走,即使他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也不愿意从这美妙的梦境中醒来。
梅小丽趴在他的身上,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腹肌,然后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轻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夏文飞仿佛变成了一滩软泥,僵硬地躺在床铺上,一脸羞涩地盯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又使劲地摇了摇头,用带着磁性的嗓音说道:“不够,还要更多。”
此时,站在门外偷听的高洁气得咬牙切齿,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恨得直跺脚。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今天有机会可以一箭三雕,将他们赶走。没想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女人竟然还能爬上他的床,抢走她的男人。如果再不出手,恐怕就会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再想挽回就更加困难了。
想到这,高洁拼命地拍打着房门,声音中带着哭腔,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绝望都宣泄出来:“文飞,我哮喘病发了,药放哪里,我找不到了,你帮我找找好不好。”
梅小丽看着高洁的狼狈模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坐视不理的。然而,夏文飞却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梅小丽大声喊道:“高小姐,你的嗓门那么大,看来也没啥事,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的好事。”说完,她又欺身靠近夏文飞,在他耳边低语道:“文飞,你爱我吗?快说,你爱我吗?”
夏文飞的眼神变得迷离,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深情地闭上眼,翻过身来将梅小丽压在身下,然后热烈地吻着她的唇。
梅小丽用食指拦住夏文飞的嘴唇,一脸谴锩地看着他,娇嗔地说道:“那你大些声音告诉我,你爱的人是谁?想睡的人又是谁?”
夏文飞的声音中充满了欲望和渴望,他喘着粗气说道:“是你,都是你,想睡的人也是你,爱的人也是你……”说完,他便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仿佛要将梅小丽融化在自己的怀抱中。
门外的高洁紧紧捂着胸口,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胸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仿佛有一把利刃在她的心脏上搅动。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自己为夏文飞付出了那么多,这个男人却依然无视自己的存在。即使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却依然能够得到原谅。
高洁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无力地靠在门上,一搼一撑地锤着门。然而,房间里的战况却似乎更加激烈,夏文飞的声音和梅小丽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让高洁的心彻底破碎。
高洁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量,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终于,她无法承受这一切,一口老血从口中吐出,溅在了门上。随着“砰”的一声,高洁晕倒在了门上,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失去了生机。
夏文飞听到门外传来的响声,犹如惊弓之鸟般,一把推开梅小丽,迅速地穿好衬衣,扣上扣子,系紧皮带,套上西服,梅小丽紧紧地抱住夏文飞,苦苦哀求道:“文飞,别管她,那女人就是在演戏,我们继续……”既然夏文飞是她的软肋,那么自己又怎能轻易放过她?既然那女人如此喜欢演戏,那就让她在门外尽情地表演吧。
夏文飞用力甩掉她的手,梅小丽像一个被遗弃的布娃娃,惯性地被甩在床上。夏文飞看不出表情地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对着梅小丽冷笑一声,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冷漠。
然后,他像一阵旋风似的,打开门,抱着高洁如箭一般冲进车内,车子如脱缰的野马般向医院飞速驶去。
梅小丽失魂落魄地望着地面,自嘲地笑笑,心中暗暗感叹: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使将他们的下半身剪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丢下自己,去陪着那个女人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