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知道为何有补汤喝了,若是不喝那补汤妾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沈惜枝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天杀的顺王,昨晚险些把她折腾死,现在提上裤子又来试探她。
皇家的男人,果真是没有心的物种。
李泽川伸手去给她揉腰,宽阔修长的手掌覆盖了她盈盈一握的腰。
金尊玉贵的王爷毕竟没委身干过这事,一下给沈惜枝捏疼了。
她痛叫一声。
外头的夏公公探头进来看,知道他俩没事后还叫住了准备进去的六一。
沈惜枝疼的瞪了他一眼,泪眼婆娑道:“疼死了,你故意的吧?”
李泽川忙起身来到她面前不好意思道:
“捏疼你了?”
“废话。”沈惜枝半仰头看他说:“你何止捏疼我?我全身都疼死了——爷昨晚那般用力……”
李泽川得意地笑了笑,还想给她捏腰,沈惜枝把他手拍开了。他道:
“欧阳开的药你这两天继续喝,那药对你身子恢复好得快。”
沈惜枝点头,那碗补汤如果不是加了一味避子的药材也是补身子的好汤。
即是好汤喝了也无妨。
沈惜枝道:“妾要学医,免得以后又被你欺负成这样叫府医惹人笑话。”
李泽川弯腰把她抱起来径直走到床边。
心道:想学医术?
想得美。
不是怕她能超越欧阳,毕竟欧阳的医术她便是学十年也不一定能追得上。
但总得防着不是。
沈惜枝才不管他答不答应,心想等回去后就把医书放在显眼处。
虽说她不会把脉但药材和案例那些都懂点。
这样一来以后他再问起她就说后来学的。
沈惜枝看他今天似乎与往常不一样,便问:“爷今晚好像很开心,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李泽川俯视她,眼中却是有笑意的。
“昨晚得知坝快决堤,本王去下游疏散人群了。
父皇今日得知没有百姓受伤很是高兴,在金銮殿上夸了本王。”
不是李泽川为这点小事喜形于色,实在是父皇夸他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所以他高兴。
李泽川望着她水润润的目光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等沈惜枝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上轻轻地、郑重地落下一个吻。
就因为父亲夸了他一句这个男人就如此高兴?
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睛都带着光。
“爷高兴妾也替爷高兴。”沈惜枝手在他背上摩挲,给他情绪值拉满。
李泽川把玩着她落在肩膀上的头发。
“还有更高兴的事。”
“噢?”沈惜枝目光潋滟,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工部尚书被革职,侍郎葛高轩昨晚被水冲走,后来找到的也是一具尸体。
工部一下走了两个人,父皇叫我去工部学习,即日起本王就去工部轮值了,今日去江边修缮堤坝了。”
“难怪爷今晚回来的时候袍子腥臭腥臭的,原来是去江边帮助了。”
李泽川左手甩了两下手袖,袍子就卷到手上,他闻了闻,果真有股腥味。
“沈庶妃嫌弃本王了?”李泽川靠近她脸问。
“妾哪敢!”
“幸的有你,否则父皇……”根本就不看不见他。剩下的话李泽川没有说,而是俯身,化做了一个绵长的吻。
李泽川去工部上值的第二天,沈惜枝在闲庄听说娴侧妃回王府了。
后来六一去打听,说是王爷去工部上值是娴侧妃娘家人出了力。
这话连柳若烟自己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