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战乖巧地点点头:“嗯,宴哥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
不愧是能在酒吧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头号花魁,沈战一口一个宴哥明确表明他归王宴管,旁人不必多管闲事。
严厉目光闪了闪,颇为真诚地赞赏道:“沈战,你很聪明,你和王宴很登对。”
是可以和王宴并肩而行的登对,是合则互相进步,分则顶峰相见的登对。
沈战听出了严厉的言外之意,桃花眼弯成了天边的月牙儿:“谢谢严总夸奖。”
严厉客气了一句,转过头为难谢清和金繁:“谢公子,金少爷,你们已经在职场磨练几年了,应该看得懂吧?”
金繁眼神躲闪,他是家中老幺,长辈默认他不学无术,他也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想过要在商场里厮杀,哪里看得懂?
他不太确定的瞎蒙道:“这份合同没有猫腻,出来混,诚信第一,没人愿意自砸招牌。”
严厉没说对还是不对,只问着谢清:“谢公子觉得金少爷说的对不对。”
谢清和金繁不一样,他从小到大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是商业奇才,煞有其事地指着一个数据十分自信:“这边是大坑,我们要是签了这份合同,一毛钱都赚不到还得摊上不少的麻烦。”
“谢公子果然慧眼如炬,那问题出在哪里呢?”严厉又问道。
蒙对了啊。
谢清自信满满,不懂装懂地说道:“这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谢公子滔滔不绝地胡说八道,严厉眼一剜,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重重敲在谢清手背上:“一天天的脑子就没使用过是吧,到现在签名签在哪里都能搞反,你还沾沾自喜觉得自个儿聪明?”
“金少爷,你躲什么呢,你当你是跑江湖的大侠,还出来混诚信第一?无奸不商听过没?谁特么做生意跟你讲诚信,你好歹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光长年纪不长心眼吗?缺心眼的玩意儿,年纪越大越蠢。”
“王宴他媳妇,你也别置身事外,你宴哥挣点钱不容易,他一个月的工资要还房贷还要还车贷,你是他媳妇,别的不会没关系,总要学会持家吧?”
王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严厉手把手教金繁如何在复杂的信息里提取重点。
左右两边,沈战和谢清像两个护法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
不管看不看得懂,装得像一点就成。
凭良心说,单看外表,以沈战为首的这三人组都生的毋庸置疑的俊秀美貌,看着灵气逼人,十分养眼。
人不可貌相。
三人组谁都没比谁强,大大的眼睛里透露出无知的光芒,不相上下的带着愚蠢的清澈。
严厉心累地靠在椅子上,招招手:“王宴,你来。”
十分钟后——
王宴揪住沈战的耳朵:“你听懂了没?”
沈战躲着他的手:“宴哥你老问我做什么,你问谢清啊,谢清聪明懂得多。要不你问金繁,严总都教了他一下午了他肯定懂。”
他们懂什么啊,王宴说的每个字都像一圈圈经文把他们绕晕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谢清和金繁默默地退到一旁,
“三个绣花枕头。”王宴骂到临近下班,完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