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骂三人组骂的是花瓶。
王宴骂三人组骂的是绣花枕头。
不管是花瓶还是绣花枕头,都是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脑子空空。
谢清天天挨骂也不恼,术业有专攻,他多有眼光啊,找了王宴和严厉帮他干活。
两个男人每天做这么难懂的事,也怨不得他们脾气暴躁,只要不让他做这些不是人干的活儿,王宴和严厉想骂,就让他们骂两句发泄发泄吧。
谢清若无其事地坐到沙发刷视频,沈战和金繁互相看了看,默契地鄙视对方一眼。
尤其是沈战,仗着王宴在,肆无忌惮地挑衅着金繁:“金少爷,就你这个脑子还想包养我?早知道答应你得了,你这么笨,我卷了你的钱跑路你应该都不会发现……嘿,金少爷,你还要不要包养我?”
金繁最不缺的就是钱,沈战若是愿意卷他的钱,他现在就可以去银行取几麻袋让沈战随便卷着玩儿。
他刚想说包养活动还没结束。
严厉抬眼淡淡扫了他一眼。
金少爷抖了抖,这才记起自己还欠了严总一屁股债,
他默默地别过脸,乖乖地坐到了严厉身边陪他看资料,在适当时候端起水杯喂严总喝点水。
王宴提着沈战的后脖颈,威胁地问道:“你说什么?怎么,你想和金少爷发生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没有没有。”沈战转过身,双手搂住王宴的脖子,桃花眼狡黠地眨了眨:“金繁人傻钱多,我只骗钱不骗色,等我狠狠骗他个几百几千万,咱们就能实现财富自由提前退休,到时候我养你,你就不用费那么多脑子,也不会秃头了。”
沈铁柱甜言蜜语会哄人,王二狗听得高兴,不过:“怎么扯到秃头上去了?”
沈战抬手揉搓着王宴茂盛的头发:“谢清说你们g市公司里留守的大佬们,但凡过了三十岁,钱越挣越多,头发越来越少。他让我有空多劝劝你,别那么拼,省的你年纪轻轻也会变成地中海。”
进公司的第一天,谢清就跟沈战说过,干他们这一行特别费脑子,最明显的副作用是头发掉的快,
别看大佬们面上冷漠无情,私底下还是挺好相处的,而贿赂他们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告诉他们哪里植发效果最好。
其他人是不是秃头都无所谓,
沈战更关心自己的男人,他问过谢清,王宴的头发是不是也是种的。
谢清倒是想诋毁王宴,不过来自乡下的王二狗再忙都能抽时间保养自己,一头秀发乌黑靓丽,实在没有秃头的迹象。
王宴迟早也会秃头的。
谢清默默祝福了一下,模棱两可地说他不知道,让沈战自个儿去猜。
沈战猜来猜去猜不准,这会儿刚好趁机瞅一瞅,他揪着王宴的头发翻看着,
男人头发往后倒梳的大背头,发缝不宽,浓密的头发十分柔软,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洗发水香气,干干净净,非常加分。
王宴拍掉他的手:“你这么用力扒拉啥呢,你当你是在薅地里的野草啊?”
沈战有些不确定,凑到王宴脑袋上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宴哥,你还没秃头吧?你头发是自己的不是种的吧?”
王宴黑着脸:“我要是秃头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沈战想象了一下王宴秃头的样子,
众所周知,换个发型换个人,大多数男人的颜值取决于发型,
王宴的五官脸型都无可挑剔,高中时剃寸头还曾艳惊四座,带的学校里的男生集体跟风剃寸头,掀起过一股寸头硬汉风。
就算是光头,只要脸型流畅,剃光了当一颗卤蛋也更能全方位展现五官的优势,
不过,寸头和光头都跟秃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