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栀茉也跟着笑起来,晨露般的光落在她眉梢,连周遭的草木都像是被这笑声染得更绿了些,
两人笑了好一阵子,直到眼角泛起湿意才渐渐收住。
回到小筑时,阳光已爬到头顶,
王月指着小筑外那片长满膝盖杂草的空地:“不如就在这里开辟个修炼场?”
谢栀茉点头应好。
两人分头行动,她挥出影剑斩断杂草,剑气掠过之处,草茎纷纷倒地,露出底下湿润的黑土;
王月则提着剑掠向不远处的悬崖,不多时便扛着一捆碎石回来,石缝里还沾着新鲜的青苔。
他们将碎石均匀地铺在空地上,王月运起元力将石块碾得更细碎些,谢栀茉则用元力梳理着地面,让每一块碎石都嵌合得严丝合缝,
阳光透过指缝落在他们汗湿的额角,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混合的气息。
等最后一块碎石铺好时,天边已染上橘红的晚霞,
简易的修炼场泛着淡淡的石青色光泽,边缘被谢栀茉用剑气刻出半圈浅沟,恰好能聚拢飘散的仙元力。
夜幕悄然降临,小筑里点起了莹白的夜明珠,
两人坐在二楼的榻边,窗外虫鸣渐起,
王月忽然握住谢栀茉的手:“栀茉,我们什么时候能要一个孩子?”
谢栀茉指尖微颤,望着他眼底映出的珠光:“等我们完全能护住自己的时候。”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柳絮,“仙界不只有蛙人,还有那魔气,我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活在危险里。”
王月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带着夜露的微凉:“那要等到仙尊境,还是仙帝境?”
“你觉得呢?”谢栀茉抬起手,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这皮肤细腻得不像话,比她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嫩滑,
“摸够了吗?”王月忽然勾起一边唇角,眼底漾着促狭的笑意,
“没有。”谢栀茉挑眉坏笑,指尖故意在他下颌线多流连了片刻。
王月忽然解了外袍,墨色的衣料滑落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捉住她的手,带着她抚向自己的腹部:“那你继续摸。”
掌心下是紧实的肌理,八块腹肌轮廓分明,带着温热的触感,
谢栀茉心头一跳,
这小子明明整日埋首修炼,竟也能练出这样漂亮的线条,
她忍不住腼腆地笑了笑,脸颊泛起淡淡的粉晕。
笑意还未从眼角散去,衣襟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探入,
王月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带着灼热的气息,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浸了蜜的酒:“可我现在就想要孩子。”
月光顺着窗棂淌进来,在两个相缠的人儿身上镀了层银辉,
小筑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与窗外的虫鸣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没有歌词的小调,在静谧的秘境里轻轻流淌,
夜明珠的光透过交叠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剪影,连空气都染上了甜丝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