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昨日下午,亲眼看见公主,坐上一辆马车,往盛京北郊而去。恰巧,那人住在北郊,采买完,准备回家,与公主同路,因而,获知公主的马车,停在北郊邑田。”
颜瑜神色复杂,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又是北郊邑田?”
“这台词,本王前不久听过,好像,也是你来禀报。”
萧向朔一脸迷蒙。
“是。”
“微臣也记得。”
“不过,路人不是同一个。”
“这次,应该是真的吧?”
颜瑜愁容。
“你不急去寻,我们再等等。”
“按照剧情发展,应该还有其他消息。”
“你若要走,高冀高爱卿会叫住你,然后禀报,小妹妹或在南郊岭坡,或在东郊淇滩。”
“最后,我们三选一,怎么选,都是错。”
萧向朔面色,余一分尴尬。
“请恕微臣多嘴,高大人身在督护台。”
“今日,王府白天当值,是微臣和韦大人。”
颜瑜改话。
“那就是韦爱卿,代替高爱卿,说那些台词。”
话音刚落,韦初霜前来禀报。
她话,与高冀表达,有所不同,但,结果一样。
颜瑜一脸苦色。
“看看,又是三选一,也不知,这次有没有正确答案。”
听出话语隐意,顾忆荷不由得冤屈。
“皇叔不必阴阳怪气,责怪臣侄。”
“臣侄再愚思,也不至于设谋两次,用一模一样的招式。”
“天理良心,是则是,否则否,这不是我的计策。”
颜瑜否认。
“爱侄切勿多想,本王没有这个意思。”
顾忆荷嗤笑。
“呵。”
“皇叔嘴硬,至多骗骗自己,瞒不过臣侄。”
“不止是你,方公爷、在座诸位大人亦有疑忌,不是么?”
云柏誉心虚,回避目光。
庄韶行得正、立来端,没有一分心虚意怯。
萧向朔态度坚决,维护两位楷模。
“六皇女殿下多虑。”
“我是俗人,确有疑思。”
“方公爷和云大人品性纯良,绝不是无端猜忌之人。”
韦初霜态度与同。
“即使他们有一些疑心,殿下也不应过分指责。”
“他们二位,皆是月溪公主的家人,心怀亲情,忧而有疑,无可厚非。”
颜瑜叫停。
“维护个人形象,非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我们先办正事,斗嘴逗趣,有空再说。”
他做出温柔状,给足情绪价值,虚心请教六皇女。
“请问爱侄,这三个地方,可有正确答案?”
他的表现,顾忆荷勉强满意,于是乎,收起怒容,认真献策。
“恕臣侄愚钝,无从料想正确与否。”
“臣侄唯思,皇叔身边,身手矫健之臣、智谋高超之士,二者缺一不可。一如上回,动用肱骨心腹之人,实不可取。”
“遂,臣侄预备,亲往三个地方,去试真假。”
“请皇叔,拨一队督护台卒士或守卫,归臣侄调遣,同往搜寻。”
“有臣侄在,大皇兄行动有碍,臣侄有信心,护好督护台众人,解救月溪公主。”
颜瑜首肯。
“萧爱卿,速去调集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