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等到中午,闻听通禀下人言之,六皇女独自归来,颜瑜猛然一惊。
“啊?”
云柏誉转眸,与韶弟对话。
“看吧,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换汤不换药,她又在调离督护台众人,企图行刺王爷。”
“你盲目听信她的话,偏要分辩,说是离间计。”
“结果何如?”
庄韶不偏不倚,持正判断。
“可这,确实很像离间计。”
“如六皇女殿下所言,她再愚钝,也不至于故技重施。”
“以她智才,意图谋害王爷,完全可以想个新的计策。”
“如此布局,引我们猜疑她的忠心,她如何成事?”
云柏誉不为所动,坚持己见。
“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所利用,就是你这个心思。”
庄韶有些摇摆。
“是吗?”
云柏誉反问回去。
“不是吗?”
“你能确定,这一定不是她的计策?”
庄韶实话实说。
“不能确定。”
云柏誉振振有词。
“那便是了。”
“她不至于故技重施,也不表示她不能故技重施。”
“或许,她认为,相同一计,对付我们足矣,无需思量新的计策。”
颜瑜劝解。
“二位爱卿不必争执。”
“你们分析得都有道理。”
“事实怎般,我们确定不了。”
“本王想着,她若忠心,或会另想办法,解救小妹妹;反之,她只为调走督护台众人,那么,一定会借寻人之名,继续向我索求。”
“结果何如,我们一看便知。”
云柏誉、庄韶齐声。
“王爷圣明。”
须臾,顾忆荷走进缅慕居。
“恭请皇叔万安。”
高璟守在王府大门,等她回来,紧跟脚步,一起进入缅慕居。
“恭请王爷万安。”
颜瑜虚扶。
“请起,坐。”
嘴角撑起一个微笑,他问于六皇女。
“为何只见你一人,其他爱卿安在?”
顾忆荷仔仔细细描述北兆台中人,用什么计对付她,态度诚恳,毫无隐瞒。
“就是这样,只差一点点,我便击败他。”
“唉,棋差一着,特别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