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姐姐仍是清白之身?”
问话突然,宁云溪猝不及防。
“是,对。”
“你,问这做甚?”
听之不怀好意,纪翡燕连忙哄劝。
“小师妹应当知晓,睡眠不足,不利身子康健。”
“你回去接着睡,我招待宓女娘。”
知她撑着伪善面目,想在小师妹面前,表现得通情达理,宓瑶抓住弱点,恣意利用。
“迫使亲者分离,违天逆理。”
“纪大人莫非,不允许我们姐妹往来?”
纪翡燕慈和。
“我从不限制小师妹自由,宓女娘切莫曲解。”
宓瑶唇角,缀一抹得意。
“纪大人放心,我只是说说话,没有谋害公主之意。”
纪翡燕稳重有礼。
“嗯,请。”
宓瑶不紧不慢,把刚刚承受的委屈,回敬给宁云溪。
“三姐姐先前结过婚,而后跟过帝瑾王,前些天还陪过璃王,按说,不该是一身清白。”
“不是小妹恶意诋毁你,而是听外头人都说,你没名没分跟着帝瑾王,娇身,早就残破不堪。”
“请问三姐姐,果如是乎?”
忧小师妹羞于回应,纪翡燕抢答。
“传言,不可尽信。”
“小师妹,与某人,截然不同。”
宓瑶晏然一笑。
“纪大人所言,是也。”
“然则,流言纷纷,人言可畏呀。”
“小妹斗胆提个建议,三姐姐去求一份恩典,让帝瑾王册立你为帝后,或是册封帝妃,堵住悠悠众口,保住姐姐名声。”
纪翡燕抢话,出口讽刺。
“有人花事不断,尚且没有名分。”
“小师妹,不需要帝瑾王恩旨。”
宓瑶讥笑,揶揄而问。
“是不需要,还是求不来?”
“二者,区别甚大。”
宁云溪认真表态。
“花事不断、依旧没有名分者,是可怜人。”
“请师姐,莫以她人苦痛,喻我高洁。”
纪翡燕怒火中烧。
“非我恶语中伤,你刚刚都听见了,是她先口不择言。”
“不能伤她性命,我忍了。气不过,回驳她两句,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