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今天我不在家中,家里没有发什么事吧?”
陈秧站在已经冻成冰面的湖边,眺望着一片死寂的湖面。
配上阴沉沉的天空,莫名的显得十分悲凉。
他低头凝视,想要透过这层冰,看清湖底游荡的金鱼,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他不伦如何努力,只能模糊的看见冰下一层平静的水,其他的一无所有。
“没发生什么事,少爷。”
陈柔儿在湖旁拾起几个石子,向湖中投去,石子落在冰面上连续几道清脆的响声。
陈柔儿又道:“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怎么不舍得?”
“不,只要少爷在,在哪里都行,”
陈柔儿精致的脸蛋被冻得粉红,拿着石子的手不禁的向袖子里缩了缩。
陈秧:“怎么?冷吗?”
“有点,不知怎么,今年的冬天出奇的冷,有点不喜欢这里了,不像以前,即使再冷也不会结冰的,
少爷,我们快点走吧,现在阴沉沉的,时而下着小雨,如果再降低些温度,到时候万一下起了大雪,大雪封山,就找不到路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走是一定要走的,但不是现在,等福伯来了就走。”
“可”陈柔儿没有说出。
陈秧摸了摸陈柔儿的秀发:“没事的,等着少爷给你每个大貂皮回来,让柔儿暖暖和和的,即使再冷的天也不怕,到时候我们就随便走,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停下,定居。”
陈柔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暖色,转而又低沉,因为她想起了师傅说的那句:他不能走。
陈柔儿搂着少爷的胳膊,头枕着少爷的脸庞,冷静而又坚定地说道。
“好啊,不论发什么事,柔软永远站在少爷身旁。”
陈秧伸手刮了一下她精美的鼻梁:“臭丫头,少爷能有什么事,不要瞎想了。”
这时。
一个下人领来一个带刀的铺头,陈秧与他对视一眼,微笑道:“来了。”
傅飞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来了。”
陈柔儿见有人找陈秧,贴心的离开。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傅飞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就在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青色书皮的卷宗。
落凤城的监狱中。
一身囚衣的福伯披头散发,看着有些狼狈。
他面前有一个精壮的中年,后背一把反射着寒光的刀,刀有二指厚,刀刃处阴森恐怖、异常锋利。
“武一,你怎么样了?伤势好些没?”
福伯皱了皱眉头,眼中没有见陈秧时的温柔。
“叫我福伯吧,武一已经死了,而且你现在不行该出现在落凤城中。”
夏老邓见福伯冰冷的眼神,嘿嘿一笑:“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少爷的脾气,你也知道,和老爷一样,他知道你有危险,死活都不愿意离开。”
“哦,是吗?”福伯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