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飞注意到陈秧正在看着自己,只是冷冷的瞟了陈秧一眼。
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哼声,转身就离开。
在他的眼中,陈秧就是传言中哪般无能,见他刚从知州府出来,一定是去贿赂杨大人让他放过福伯。
而杨大人亲自送他出来,看来事情是谈成了,这倒不用他做劫法场这样必死的选择了。
虽然他救下了福伯,但这样的行为,傅飞感觉很无耻。
陈秧无语的摊手,不知怎么,感觉傅飞这个高冷的大铺头很讨厌自己。
不过自己还要有事求他,只能厚着脸皮追了上去。
“傅飞。”
陈秧连忙叫道。
傅飞皱眉,缓缓转过身来。
“不要过来,知道我做铺头的这些年见的最多、也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样的吗?”
陈秧一时蒙了,自己叫住他,还没有发问,他却翻过来问了自己一大堆。
陈秧下意识的顺着傅飞问题,问道:“是什么?”
“那些明明犯罪,但却通过金钱贿赂最终无罪的人。”
陈秧明白了,原来傅飞以为他去知州府是去贿赂知州去了。
陈秧并没有解释,而是说道:
“你不想救福伯么?这样效果更加好,而且不用你去送命。”
傅飞鄙视的冷哼一声:“有效?我傅飞一生光明正大,从不做藏头露尾之事,如果要让我在贿赂羞愧中活一辈子,还不如让我死去。”
陈秧拢了拢肩膀,现在这样正义中二的少年可不多年了。
“藏头露尾?难道你所谓的劫法场就很高大尚吗?大家半斤八两吧。”
傅飞见说不过陈秧,撇了陈秧一眼。
“哼。”
又想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