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维拉。
伴随着老财团的不再封锁,和共产国际退出希斯维拉后,内曼欧夫也不再针对希斯维拉。
希斯维拉的工厂在老财团的技术入股后,开始投入了生产。
第一个月,伴随着希斯维拉各式各样的国立项目开始如期举行,老财团借助了希斯维拉大量的现金流,以帮助希斯维拉摆脱战后的困难情景。
并且,不仅是国立项目老财团疯狂资助。还有着大量的国营工厂,也在同一时间被老财团的资本迅速购入。
一时间,希斯维拉代表的房间里,满是各个厂送来的礼品,虽然第一时间厂里还没有开始营收,但是因为老财团的入股补充了大量的资金,他们手上才有这么一点闲钱。
外加上老财团运来的大量物资,一时间整个希斯维拉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可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夜里,冷风扫过瑞莎坎都一所旅宿。
真托继斯打算在这片呆一阵子,一是因为现在的共产国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说是共产国际离开了希斯维拉,但实际上应该是他真托继斯被踢出了共产国际。
共产国际早就已经和希斯维拉彻底的融合,一开始在希斯维拉地区开展运动的时候,就是以共产国际的形象展开的。
此时的分裂却也只是表面的,真正意义上的共产国际已经死在了希斯维拉。
现在的他,在把自己剩下的人安排到了当地的共产党人手里后,就选择在这里住下了。
他的手里还有点余钱,起码在这里生活算是不愁吃穿。
二是因为这里离希斯维拉近,关于希斯维拉的消息他基本上都知道,现在希斯维拉全面褪“共产”化的运动变的轰轰烈烈,特别是在老财团的资本运作后的希斯维拉。
几乎是半个国家政体都陷入了资本主义的陷阱之中。
而接下来……真托继斯沉默都看向若拉若雪山,就算是春天那上面的冰雪也未曾有过要融化的痕迹。
“若拉,也许你真的不适合这个位置。”真托继斯淡淡的说。
“那么……接下来,老财团你们想做什么呢?当初逼着薇莉泽沦的上位,到现在在门卡利达的手笔上作文章。”
真托继斯低着头,他对若拉的失望无可厚非,可现在呢?他一离开,若拉直接让老财团随意的入侵,随意的改变希斯维拉的整个世界。
他留下了那么多的东西,和那么多的努力算什么。
“为什么?”真托继斯深吸一口烟,他默默的吐出一个烟圈,这些天里他一直没有睡好,若拉的每一个决策到他的面前显的是那么的可笑。
他舍生取义换来的东西,被若拉不断的贱卖。
也许,
“这是我的命。”真托继斯坐在了阳台的椅子上,一边的烟灰缸已经有三两天没有倒过了。
这些天,他一直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着报,观察着希斯维拉的一举一动,和若拉的每一个决策。
即使他感到了无奈,可是也没办法,若拉不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一开始希斯维拉方面的代表人不会是她,可是那丫头那张坚毅的脸,和充满热情的性格,都将他打动。
共产国际需要一个热情洋溢的代表人,同样的希斯维拉也需要这么一个领导人。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有他真托继斯作为底牌,可现在呢?
事情逐渐的超出了他的掌控,出现了门卡利达这么一个人,他把他一切的规划与梦想打破。
连带着他所希望的那个世界都被撕的粉碎。
这种只能看着,只能看着希斯维拉从原本的欧洲净土变成共产主义的坟墓!
他怎么能不悲哀呢?
可他能做到什么?在瑞莎坎的雪景旅宿,抽着烟看着希斯维拉一点点的崩坏吗?
其实他都感到无所谓了,这是门卡利达赤裸的报复。
也许当初门卡利达在英格拉姆时跟他处境差不了多少,作为丧家之犬的门卡利达,甚至连跟他博弈的资本都没有。
可现在呢?即使他在奥地利独立战争中底牌尽出,却依旧被门卡利达一力碾压。
这依旧不是公平的斗争,近五十万打十万,还是在多方援助有着人民支持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