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要…”

庄强呢喃一句，昏睡过去。

“丫头，你疯了不成，快住手！”

安静口吐人言，厉声阻止。

“前辈，拜托你替我照顾好庄强！”

“丫头，我还有我的孩子需要照顾呢，你还是自己照顾吧！”

“前辈…”

不等素素再说，一人影浮现在素素面前，朦朦胧胧，佝偻着身子。

“你且仔细看看，你这般模样，是圣女，还是魔女！”

素素不去看对面，对面的佝偻身影消失，一片血花绽放胸前，温柔冰冷之声响起，“哇，我对自己还是太温柔了…”

素素偏过头去，朱唇一动，寒芒似剑，“任你万般变化，也难逃一死，还是莫要白费力气！”

“呦呦呦，圣女就是圣女，真是让人羡慕…”

“噗呲”一声，对面的身影渐渐清晰可见，与素素一模一样，白皙的小手早已鲜红无比，又往胸口里进了几分，鲜血汩汩而涌，将白色衣裙染的红艳艳一片，耀眼至极。

素素也不自觉地跟着又使劲插进胸口，红裙着身，似神似魔，分不清，辨不明。

“来啊，再加把劲，掏出那心肝，狠狠咬上一口，尝尝那滋味是不是更甚往昔！”

冰冷之声尽显妩媚，诱人异常。

素素冷哼一声，“破！”

对面身影支离破碎，娇笑声连连不绝，“圣女法旨，怎能不尊？”

“灭！”

“哎呦呦，圣女也不知怜惜一下人家，刚刚恢复如初，又要让奴家灰飞湮灭…”

“灰飞湮灭，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素素抬手，握掌成拳，一拳挥出，对面身影被笼罩其中，雷芒闪动，烈火熊熊，毁灭气息浓郁，让人心惊胆颤。

“天雷勾地火，圣女这是欲求不满，要去寻欢作乐…”

娇笑声又起，素素面沉如水，冷面寒霜，“如此出言不逊，你活了几千载，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你自己要那般理解，却怪在我身上！”

苍老声音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不如各自罢手，各自离去，以后互不相扰！”

“我说了，今日定要你消失于世！”

“这么说，就是要不死不休了？”

“是你死，你还不能休！”

“圣女，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于你而言，我这般作为不值一提，不过能就此将你这祸害灭杀于世，值得一试！”

素素拳头一动，雷芒与烈火交织于一处，那身影困在其中，拼死挣扎，却不得脱。

“杀了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不杀你，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你那孩儿若没我的仙药施救，就算真仙降世，也是束手无策！”

“那是我的事！”

“真要如此铁石心肠，那可是你儿子！”

“不劳你操心。”

“我把天罚之主的位置让给你！”

“我不需要，你死了，才是我最关心的！”

“哈哈哈哈，圣女就是不简单，一切都是胸有成竹！”

“不敢当，安心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