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心痒，沿着地毯爬过去，到他跟前，凑过去亲他一下，小声问：“可以了吗？”

陈知遇：“……”

苏南惊讶，“p司周末都不放假？”

“勤勉，缺乏野心。”陈知遇把电脑一合，“这评价很客观。”

苏南给捏的“嘶”一声，伸手去推他，“……昨晚还同情你呢。”

“陈老师……你写字真好看。”

陈知遇：“……”

规矩做派她都懂，不但懂，还深谙于心。但懂，与做，是两回事。

苏南眼睛一亮，“陈老师，你看这个！”

她把头发放下来，试着看能不能完全挡住，“我周一还要去面试。”

片刻，苏南才注意他复杂的目光，忙说，“没被她掰弯！”

苏南忙说：“您继续说！”

“……”陈知遇忍无可忍了，“我时间这么宝贵，替你分析这么幼稚的事。是不是诚心想听，不听我们趁早去做点别的！”

程宛笑一笑，“对不起啊老陈，没法替你打江山，跟没法给你守江山了。”

苏南将信将疑。

苏南有点儿神色恍惚，微微睁眼，“陈老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

她喜欢权力，但不喜欢弄权。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陈知遇瞥她一眼，“不过，我还是替你说句公道话，你学起来很快，就是以前没花心思。”

一道清清楚楚的吻痕。

难怪方才程宛瞅她的眼神那么暧昧。

“p司管培生的终面没过，你问过原因吗？”

陈知遇：“……”

陈知遇看她一眼，“你先休息一阵。”

陈知遇捉住她手腕，推开小方桌，往地毯一压，“不可以。”

陈知遇盯着她。

他拿过一张空白的a4纸，把她求职过岗位一一写下来，提炼每个职业需要的性格特质，最后帮她总结，“你投的batw这几个岗位，都要求很强的领导能力。这不是你的优势，”他拿笔在旁边写了几个字，“你的优势在于，能够从复杂、繁琐、枯燥的事情之中找出内在逻辑，所以……”

“苏南,你工作找着没？”

“……以前那些又不是你的教的。”

“我技术也不怎么样……”

执笔敲她脑袋，“想什么呢！认真听！”

耐着性子，把几句带刺的话憋回去，继续帮她分析。

“要不往破胡同里开个酒吧？做什么都行，”她手指捏了下眉心，“再不济跟谷老板混吧。”

崇城十月末的时节，不下雨的时候，很是舒服，天还未冷，早晚空气里带一点沾着水雾的清寒。到正午阳光极好，校园里银杏叶落一地，极能让人感叹生命之一生一灭，都是壮丽。

自打两个人彻底把最后一层界限也打破之后，陈知遇就发现苏南对他态度里，总算没了一直以来的恭谨。

苏南急忙摆头，“不不不……我瞎说的。”哀嚎一声，又打起精神来继续看分析报告。

陈知遇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她把烟掐灭了，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一拍苏南肩膀，“这次是真交给你了。别看他比你大，拧巴，还倔。我要不是打小跟他一起长大，真受不了他这脾气。”

“准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