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博敲了敲门，对姜雨道：“那个，小嫂子，我这边要打烊关门了，厉哥今晚是确定不会回来了。你看，要不今天先回去，明儿早来。”

【谢渊拍了拍程野，并一脚把他踹飞了。】

“谢谢。”

……

“嗯，有客户会请他上门咨询。”

段博挂了电话回来，好茶好水地招待了姜雨，怕她无聊，还约她一起玩手机游戏。

她不在乎他的躲避，深情地吻着他的脸、他的耳垂和颈子……

“梦到你死了。”

周遭一片安静，所以开锁的声音格外明显。

段博果然没有骗她，这一带电路老化，晚上用电的人多，果然容易断闸。

水晶石经过了精心的养护，即便在黯淡的环境里，光泽度也非常饱满。

唇的形状还是原来的样子，薄薄的，软软的。她的指尖停留在裘厉的唇畔，久久未曾移动。

“幼不幼稚！”

“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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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厉闭上了眼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敏感地苏醒了过来，感受着女孩细腻的抚慰，无论如何顽强的意志力，都没有办法拒绝这般柔情。

除此之外，柜面上还贴着她这两年所有公开演出的照片。

小姑娘咬牙切齿道：“再催眠我，试试，我咬死你。”

裘厉：？

猝不及防间，姜雨在他颈项间狠狠地咬了一口。

“店里面绝大多数时间是我在接客。”段博解释道：“厉哥最近在准备研考，同时他还有外接任务。”

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大的白板，白板上用马克笔画着人脑侧剖图，还有一些姜雨看不懂的笔记标注。

“我不会打扰你接客，如果有需要，我也会回避，但我必须等到他回来。”

“生意好着呢。”

裘厉孤零零地坐在海边堤坝上，拎着石子打水漂：“跟她说，我不想见她，让她走。”

就在这时，姜雨听到门外有oo的声音，猛然坐起身，警觉地倾听着。

她嗓音有些颤栗：“阿厉，见到你太好了。”

她必须把他的情况全部摸清楚，才能想办法改变未来。

“我……也不敢。”

“我没定酒店，今晚就住这儿，没问题吧。”

“外接任务？”

是……裘厉。

总能等到他。

少女身体香软，整个趴在他的怀抱里。

尽管黑暗中看不清模样，但是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香。

在以为跨越了生死的边界之后，还能见到他鲜活地站在她面前，有呼吸，有心跳……

“这房间……听说不太干净，晚上没人的时候，邻居总说能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像女人哭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