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厉也没有勉强，一遍一遍，柔情百转地舔舐着她的唇。

可能，在她面前，他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出息了。

“因为不管台上有多少只天鹅，台下的裘厉一眼能看到的，只有姜雨一个。”

告诉她，即便再落魄，他都不会心安理得地花她一分钱……

“那不就行了，只要站在舞台上，只要聚光灯还能照到身上，不就是在做最喜欢的事吗？不管是天鹅女王还是小天鹅，在我看来都没区别。”

裘厉没说话，稳稳地抱着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着，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狼。

姜雨摸出手机，给林渺去了一个电话：“现在进行到哪了？”

有感觉，这一次有感觉！

姜雨在上了妆之后，去台前观察了一下表演的情况。

木子娴则帮她束发，带上了假发套：“还行吗，状态怎么样？”

“姜小雨，你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你们怎么样，出成绩了吗？”

“男朋友太不省心了。”

无论多难，都要坚持下去。

“那又怎样？”

不仅仅是吻唇，还有残余泪痕的眼睛，还有鼻尖，还有耳朵和颈项……他想把她整个人都体验一遍。

姜雨焦虑地摇头，对裘厉道：“这次真的不行，裘厉，跳不好。白老师一直在说我细节粗糙，我的舞的确很粗糙，根本没有我自以为的那么好，我做不到像沈傲晴那样的完美，无论是技术方面还是熟练程度，我都不如她……”

裘厉拧开口红盖子，闻了一下，说道：“很香，想收藏。”

“又不是第一次。”

“我知道。”裘厉说完，又要去吻她的唇。这一次，姜雨闭上了眼睛，由得他温柔地舔过了她的唇。

“不退了。”

姜雨紧紧咬着牙，没有让他得逞。

司机启动了引擎，裘厉和姜雨对视了一眼，没忍住又要附身过来吻她，姜雨连忙避开。

“……”

裘厉在街边拦了辆出租车，把姜雨丢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上来。

裘厉沉了沉目光，片刻之后，很艰难地开口：“没有奖学金，我没有办法生活，你知道我的情况……”

有感觉说明她是愿意的，没有抗拒，也没有猝不及防，而是接受。

但是此刻，看着姜雨的眼睛里闪动的希冀，他忽然说不出口了。

裘厉拉着姜雨在空旷的校园里奔跑着，距离演出的大礼堂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为了节省她的体力，裘厉直接将她横抱而起，朝着大礼堂跑去。

裘厉说出这句话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

“笑什么？”

“d班已经表演完了，b班正在准备。别急，肯定赶得上，a班之后才是你呢。”

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

裘厉给她一点一点，细致而缓慢地勾勒着嘴唇，目光宛如湿润的羽毛般粘附在她嫣红的唇上。

“ab班就十多人，每人三到五分钟，确定能赶上吗。”

两个人再度对视了一眼，裘厉又笑了。

他没有很过分，毕竟是在出租车上，只是轻轻碾了一下，便移开了。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饿肚子。”

姜雨索性揽住了他的颈项，靠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