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遗落在洗漱台上。”

这一幕正好是沈傲晴和温伦合作的《天鹅湖》表演，魔王和黑天鹅的一段共舞。

“我没……”姜雨顿了顿，说道：“对啊，我本来就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

姜雨感激地说：“刚刚一路奔波过来，就当热身了，现在没问题。”

姜雨看着他漂亮清澈的眼眸，伸手捧住了他的脸：“裘厉，你不要退学，念最好的高中，考最好的大学……不用那么急着挣钱，也不用急着长大，可以吗？”

“以前不是真心，但刚刚……”裘厉嘴角轻轻地扬着：“一定是真心。”

“那就好。”

本来裘厉主意已定，他准备好告诉姜雨，其实去十二中，他也可以努力考上很好的大学，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颈项再往下……裘厉及时止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忍耐地说——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会保护她，一直一直保护她。

他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心疼地摸摸她的食指盖，不满道：“你跟它较什么劲。”

姜雨挂了电话，明显松了口气。

她用前额抵靠在大理石圆柱边，整个心态都崩了：“我根本没有准备好，我练得太烂了。”

还没完了！

“嗯，姐姐养我，不退了。”

“你又给我弄花了！”

林渺和木子娴见她回来，赶紧提着化妆盒上前帮她补妆。

“我们都在担心你赶不回来呢！还好还好，时间很充裕，你还可以热身准备。”林渺拿着粉扑给她补底妆。

他很难拒绝她提出的任何事。

姜雨心态反而有些稳不住了。

第一次，就这样失控。

因为她用过，所以这口红是他少有能嗅到味道的东西。

裘厉反而很平静，问道：“所以呢？最坏的结果，能怎样，被淘汰吗？”

木子娴道：“反正我也不喜欢芭蕾，是我妈逼我来学的，所以在哪个班，我都无所谓。”

“真的？”

“……”

“那你怎么不还我？”

很快，失控的理智艰难地占据了上风，他看了看时间，脱下自己的外套披挂在姜雨身上，一言不发地拉着她跑出了小区。

裘厉看着她，只是笑，笑得很开心，原本冷硬的五官，也因为灼灼笑意，变得明艳了起来。

“既然在一起了，我不会不管你。”姜雨轻轻摸到他的脸颊，然后抚过他的喉结：“我们一起想办法，只要在一起，没有过不去的坎。”

裘厉拧开口红，凑过去给她勾勒着嘴唇。

“那你帮我好好画，我待会儿没时间补妆了。”

他摩挲着她的下颌，附身过去，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喜欢我。”

姜雨全身都僵硬了，腿根本站不住，一阵阵的发软。

她给姜雨弄完头发，好奇地问道：“不过说起来，你这一大早上哪儿去了。”

“没。”

“你会不会啊。”

他立刻翻了翻自己的书包，从里面取出了一枚mac的口红，打开，给姜雨涂抹嘴唇。

裘厉还是拒绝了教务主任的邀请。

裘厉也看到，姜雨的口红都让自己吃的差不多了。

姜雨惊了一下：“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