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也觉得。”

贺槐生点头。

程子晋一看贺槐生来了，将儿子转个身，“儿砸，叫‘叔叔’。”

结果出来，一切正常，医生便让她把老公喊上，一起做个检查。

“你喜欢就好。”

贺槐生将她转过来，低头深深吻她。

贺槐生倒也没显得特别失望，只说：“没事，来日方长。”

然而过了两周，她拿验孕棒一测，还是没有怀上。

此后，夏蝉便一直在机会，试图跟贺槐生谈谈这事，两人一道去做个检查。

他敲了敲门，“怎么了？”

当然，两人也没刻意避孕，反正要是想起来了就戴一下套，想不起就随他去。

夏蝉心想，说不定自己真有问题，便找了个时间去医院做检查。

夏蝉愣了一下，“你先说。”

“这事我也没经验，我们慢慢学。”

夏蝉放了手里的红酒的杯子，看着贺槐生，“这地方真好。不太大，让人有安全感；不太小，不觉得幽闭。离申姨住的地方近，无聊还能过去串门。”

程子晋儿子满周岁，在槭园请亲近的朋友吃饭。

有天他去凯泽会见客户，便听见几个服务员在那儿嘀嘀咕咕，说哎呀程总太不像样子了，居然带着儿子来加班，加班不说，还把儿子抱在手里给他们开会……

这之后的一天早上，夏蝉睁眼，忽然意识到大姨妈已经迟到了快三周。

贺槐生从衣袋里掏出把钥匙递给她。

贺槐生想，哼，公私不分，幼稚。

她心里陡然有所预感，急忙去翻抽屉里没用完的验孕棒，急匆匆跑去厕所。

回去路上，两人都十分沉默。

“不是，到了你就知道。”

“怕什么？”

夜间，巷子里便显得更静了，窗外树荫婆娑，隐约似有沙沙的声响。

贺槐生一把将她抱住，便觉得耳畔呼吸温热，夏蝉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贺槐生：“你先说。”

夏蝉不急，周兰就有点儿急了，成天拐弯抹角地打听小两口啥时候要孩子。

“走过去，让叔叔给你红包。”

进去一看，果然是程子晋在逗儿子航航喊“爸爸”。航航也乖，让喊就喊，喊得程子晋简直心花怒放。

“你喜欢？”

红灯一过，贺槐生一踩油门，一路飙车回家，开了门，二话不说，直接把夏蝉抱回卧室。

“你是在申姨住的那栋楼里出生的吗？”

贺槐生也不着急——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夏蝉想不生就不生，总不能食言而肥。

夏蝉一顿，“……你想要个孩子吗？”

贺槐生轻“哼”一声。

夏蝉急忙打开了外面的栅栏门，沿着石板路走进去。

夏蝉十分喜欢，隔天就跟贺槐生搬进来了。前前后后，搬家加上收拾东西，花了整整一周。

夏蝉惊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