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笑了笑,嘴上答应下来。
夏蝉站起身,“那个……我去客厅看看。”她脚步飞快地往外走,快到门口时,跟上来的贺槐生陡然伸手,将门关上,“哒”的了一声,又上了锁。
贺槐生凉飕飕地应了一声:“嗯。”
贺槐生便沉了脸色,二话不说,直接将门口那电闸的总闸一拉。
贺芩脚步一顿。
她哑声说:“……你是不是有病?”
贺芩撇了撇嘴,“我是真没听见。”
贺芩低哼一声,转身走了。
贺芩瞟了夏蝉一眼,“哦,来人我连音乐都不能听了?”她愤愤不平地拔下了音响的插头,抱着笔记本从沙发上站起身,便要往卧室去。
“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是通知她。”
夏蝉不敢叫出声,只得紧咬着唇,看着贺槐生。他目光清澈炽热,却又带了几分报复性的恶意。
“你看到一个红色的文件夹了吗?”
顷刻,她便觉头顶一道冰凉的视线,暗想:完了。
“哦,不能编一个好听一点的。”
贺槐生沉沉地“嗯”了一声,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自己取了耳上的器械,覆压而上。
“你还没解释。”
夏蝉坐在床沿上,抬头看他,“你自己要小心。”
贺槐生领着夏蝉到了自己卧室,“你来过,应该能住得惯,缺什么,打电话让丁叔给你送过来。”
“好,”贺槐生低头,手臂缓缓收拢,“那咱们再来算一笔账。”
“贺芩怎么说?”
贺槐生一手撑在门上,紧跟着往前一步,将夏蝉罩在自己怀里,“这两天头还晕吗?”
一来便火药味十足,夏蝉无声叹了口气,基本对跟贺芩和平相处不再抱什么幻想。她这人就是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我一丈。
这人,记起仇来简直可怕。
“不是你说的,槐树招鬼?”
僵持片刻,贺芩抱着电脑拐了个弯往门口走来,看着夏蝉,干巴巴说了声:“夏小姐好。”
他身上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夏蝉头皮一紧,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外面有人,贺芩来来往往的脚步声,猫偶尔的叫声……兴许如此,夏蝉格外紧张,却又觉得格外刺|激。
夏蝉把自己的手递进他手里,两只手交握着,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要是她不听话,你直接告诉我。”
“那跟谁有。”
猫又叫了一声,轻快地跑过来,一下跳到了夏蝉的腿上。夏蝉摸了摸它的脑袋,干笑一声,“那个……没想到它还记得我。”
不知过了多久,贺槐生吻在她被汗水濡湿的颈间,深而用力地一撞,停下动作。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自己已准备好,湿润温暖,便哑着嗓子轻唤:“……贺槐生。”声音里带了点儿哀求的意思。
夏蝉低呼一声,“你疯了,贺芩在外面。”
“愿不愿意,由不得她。”
贺槐生:“……”
星晖遭遇罢工、丑闻、股价大跌三重打击,内部已是人人自危,订单骤减一半,工厂机器半数停摆,已然出现资金周转困难的状况。下一次董事会议,定在三天以后。
她见贺槐生目光一沉,又要去掀被子,立即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