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池脸上一热，板着脸说，“……你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所以说了，没什么可看的。”

“……不是那么好操作的。”

方萤心思活络了。

方萤惊讶：“……这有什么好谈论的，当然一男一女。”

方萤突然迷上了看日剧，而且是那种年代久远, 人糊得一塌糊涂的日剧。

“嗯……”

方萤只好继续看。

蒋家平带着徐婉春和蒋艺轩来拜访过一次。

方萤解释：“淘宝上买的，洗干净了。”

方萤抄起枕头就朝他砸去，“咦，变态。”

最后，蒋西池发现其实这么玩也挺开心的。

让他们，无忧无虑地长大。

蒋西池：“……所以呢？”

“你不会自己看……”

“咦……好猥琐啊，我觉得这个妹子快要吐了。”

“干什么？”

蒋西池不说还罢，一说, 方萤就想起来自己还有件事没尝试。

却见她手指在触摸屏上滑动，点开了桌面上的某个视频。

最终，方萤还是把视频点开了。

搬家后的第一件事，方萤准备请同事来家里吃烧烤。

大约是片方在路上随便找了一个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摄，之后又做了一些采访。

蒋西池顿觉压力很大，“……我尽力。”

方萤正摇着吊椅看书，忽然问在旁边敲笔记本键盘的蒋西池，“阿池，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蒋西池脸僵住了，“……你从哪里弄来的？”

“……谁教你的？”

“喂，”方萤不乐意了，“……那你当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我说什么了吗？”

“天啦，这是什么……”她暂停下来，惊奇地看着视频里，男人手里拿着的一个圆头的道具。

“……你这是双重标准。”

那一年，她说，要生几个小孩子，让他们不会受两人小时曾经受过的那些苦。

这天, 蒋西池从研究所回来，就觉得气氛不对, 吃过饭, 洗过澡, 方萤把他拖进卧室，抱来笔记本，“阿池，我们一起来看那种片子吧……”

等蒋家平走后，蒋西池拆开来一看，里面是枚金戒指。

方萤茫然：“什么？”

“为什么？”

方萤一个人坚持着，看到了活塞运动的部分，实在觉得那个猪头猪脑的男人长得太倒胃口，而女孩子又太强颜欢笑，没有一丁点享受的感觉。

“……”方萤按了暂停，指着露出来的男生的脸，“……长这么丑？”

我们，仍是我们。

方萤瞪他，“那得看提供xy性染色体的人的本事了。”

他把她的手指举起来，“……正好。”

方萤继续看。

临行前，送给了蒋西池一个盒子。

“为什么啊？”

“穿上吧，我已经准备好要脱了。”

方萤经过他身旁，好奇看了一眼，“……哪里来的戒指。”

蒋家平看蒋西池工作和生活都有声有色，自己确实已然毫无用武之地，虽然难过，到底无法强求，

“你会看到别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