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萤辩解:“不是每次都这样,偶尔!偶尔!我上班比较忙,阿池闲一些, 所以家务暂时是他分摊得多了一些!”
丁雨莲指着一处破旧的遗迹问方萤,“这是什么?”
“略略略,听不见听不见……”
做饭这件事上, 丁雨莲也会夸奖他:“……西池手艺还不错。”
“那就只听这一句吧,”把她的手臂紧紧压住,没给一点挣脱的机会,“……多带你做做运动。”
“没说你不是啊。”
“这么简单,你怎么不自己做了?”
“哦,那个我认识,是秤。”
方萤在旁催眠自己:你说什么风太大我一句也听不见。
实验室外人不得进入,但能透过窗玻璃往里面看一看。
蒋西池:“这是清朝雍正年间,为了表彰盐商……”
——那是天平啊!
她好委屈啊,好多年了,丁雨莲都没连名带姓地叫过她了。
蒋西池:“阿萤上路的次数没我多,载着您有压力,所以还是我来吧。”
第二天,继续参观a大和c大。
待蒋西池转过头来,方萤对着他比了一个中指。
丁雨莲一翻菜单就打退堂鼓了,“……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牌坊吧。”
“……”
蒋西池把她的手拿起来,屈起拇指、手指、无名指和小指,让中指“独树一帜”,“这什么意思?”
“这是陶瓷的呢。”
丁雨莲尝完, “还行吧,进步不大啊。”
“找我算什么帐,我又没做错什么。”
丁雨莲啧啧摇头,“不要上班以后就疏于锻炼啊,西池,你看着她一点儿,平常没事也带她做做运动什么的,不然四肢都退化了。”
送走了丁雨莲,晚上洗漱完毕之后,很是委屈的方萤开始跟蒋西池算总账。
“笨也喜欢啊。”
丁雨莲:“……科学家果真是不一样,这些器材,我一样都不认识。”
整条长街逛下来,方萤脚疼,非要找个地方歇歇脚再走。
蒋西池左躲右闪,方萤紧追不舍。
蒋西池郑重地点了点头。
“打包三层,一般碎不了。”
周末,蒋西池借来车, 自驾载着丁雨莲去市里几个有名的景点转悠。
“……用不完呢。”
“她对你说了一百句话,你每句都听?”方萤还在徒劳地挣扎。
“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蒋西池说:“阿姨, 我会争取继续进步。”
“……没有了不起,你笨鸟先飞嘛。”
等到了c大,丁雨莲站在法学院古拙的院办大楼前,委婉地说:“……看着是不是有点老。”
丁雨莲点头,“算是有点分寸——萤萤,以后多练习,不然驾照不是白拿了吗?”
回家过完年, 丁雨莲跟着方萤和蒋西池一起来到a市“视察工作”。
方萤落后一步,凑到蒋西池耳畔,“原来你昨晚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就是为了百度这些资料?好阴险哦,好有心机哦。”
“阿姨开心就好。”
为了母校,方萤还是要争一口气,“……这是特意仿造老校区的房子建的,不觉得很有历史沉淀感吗?你看那正中间的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