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冲看了袁耽一眼,
说道,
“周伯仁
那可是个老好人,
谁犯了罪,
都会去求情的,
告诉他,
有什么用?”
袁耽说道,
“阿翁,
有些人值得求,
有些人不值得,
光逸就属于后者,
他轻易的挑起了王家的怒火,
但又没有能力去扑灭这股怒火,
要是骠骑大将军因此一事,
和大将军兵合一处,
那……”
袁冲手中杯落地,
擦了擦额头冷汗,
说道,
“要不了,
为父今天就去宰了那个光逸吧?
这种祸害,
留着干什么?”
袁耽摆了摆手,
说道,
“阿翁莫急,
现在袁家还不到给人做决定的时候,
您不是今夜操办了一桌酒宴,
恭贺殿下加冕嘛?
这酒宴之间,
您还不能和周伯仁说一说”
袁冲眉头一皱,
问道,
“这种大好事,
为什么要让出去哪?”
袁耽笑了笑,
说道,
“阿翁,
这和赌博一样,
不该我赚的钱,
我一个铜板都不多拿,
这样,
庄家才不会把我赶下赌桌,
我才一直有得赌。”
袁冲点了点头,
说道,
“你说得对,
是我利令智昏了,
之前抄了几个王爷府,
多少是有些自满了,